現階段黃千愈和清染就是相看兩討厭。
隻要黃千愈不主動挑事,清染就當她不存在。
清染不願意回答,謝映安也沒轍,他回頭看了一眼知道事情始末的鄭春茗。
鄭春茗立刻縮起脖子裝鵪鶉,開玩笑,清染不想說是因為她完全搞得定黃千愈,她要是說了算個什麼事兒啊?
過了好大一會,鄭春茗才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前麵,謝映安早已回過頭去。
鄭春茗這才鬆了口氣。
下課鈴聲剛一響,阮軟就跑了過來,她先是跟清染說了幾句話,清染再摘抄筆記,沒功夫陪她閒聊。
阮軟又回過頭找鄭春茗。
鄭春茗催她的同桌給阮軟騰地方:“廁紙,你快去上廁所吧。”
李策嘴角抽了抽,從座位上站起來,還乾巴巴的說了一句:“我不急。”
不內急。
可是又有誰管他內不內急呢?
沒地方去的李策,看謝映安和蘇琛他們一起出去,轉頭也跟了上去。
阮軟和鄭春茗繼續著之前被黃千愈打斷的話題。
阮軟:“……流江是他的藝名,你有沒有查過他的原名叫什麼?”
她們已經開始懷疑梁帆跟這個叫流江的明星有關係。
鄭春茗點頭:“上課之前我查了,這會又忘記了,反正不是姓梁。”
阮軟皺起眉頭,一點點分析起來:“梁帆長得並不差,家世估計跟宋時澤家也不相上下,有可能還更勝於宋時澤家,這樣的家庭怎麼會讓他在偏僻的外婆家生活那麼多年?”
而且更可疑的是梁帆臉上沒傷沒疤的,為什麼整天戴著一副口罩?
早些時候,宋時澤都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逼他逼成那樣,他都不願意把口罩摘下來。
女生的第六感有時候準的驚人。
阮軟和鄭春茗對視一眼,眼裡都有了七成的確定。
轉學生的身份絕對見不得人。
求證是沒有地方求證的,就算溫時宜知道這事,也不可能會說出來。
鄭春茗有點不理解阮軟,小聲問她:“那時候黃千愈罵溫時宜,你乾嘛應聲?”
得罪黃千愈對她們來說就是一件麻煩事,因為黃千愈身後狗腿一大堆,那些狗腿為了討得黃千愈的歡心,最會替她出氣了。
就拿溫時宜來說,轉學生跑到一班罵黃千愈,替溫時宜出氣的一波騷操作之後,轉學生自己可能沒有受到什麼人身攻擊,但是溫時宜就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課間休息時,黃千愈那幾個狗腿說過溫時宜各種難聽的話,有些話都不堪入耳,根本就不是一個高中生能說得出的,偏她的那些狗腿還能笑鬨著說出來。
說實話,班級的很多同學都佩服溫時宜的忍耐性,人家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了,就這她都能忍耐下來。
“不知道……”阮軟神色間有一絲懊惱,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沒想幫腔的,好像在看溫時宜一眼後,突然覺得她好可憐啊,話就不受控製的說出來了,唉~還連累了我家染染一起跟黃千愈剛。”
後悔死了!
“沒事沒事。”鄭春茗拍了拍阮軟的背當做安慰,她捂嘴偷笑:“反正真正剛起來,黃千愈根本就不是我們清染的對手。”
這倒是實話,隻有兩人不動手打架,但是論嘴上功夫的話,三個黃千愈也不是清染的對手。
況且就算動手的話,嬌生慣養的黃千愈也未必是清染的對手。
“這次最可憐的就是宋時澤了,”阮軟嘴上說著宋時澤可憐,眼裡卻沒有一絲同情:“明明是轉學生先挑釁的,他卻要被他老爹罰關家裡一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