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玲在宮星洲的病房守了一夜,網上鋪天蓋地的消息也被宮明月用強硬手段全壓了下去。
“喂,星洲的身體情況暫時穩定了。計劃進行不下去了。”
宮明月站在落地窗前,她手上還夾著煙,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
“計劃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突然暫停我知道對你們都有影響,但是很抱歉。”宮明月低著頭,她的語氣中第一次露出這種頹廢的語氣。
“宮小姐,金家人已經從y國回來了。聽說金家的小姐被抓了進去。”電話那頭傳來陸薄言的聲音。
“嗯。”
“星洲現在停止計劃正是好時機。”
“怎麼說?”宮明月愣住。
“金家小姐被抓,金家人不可能坐視不理。我想星洲大概也是知道了金家的情況,才使的這麼一計。”
聞言,宮明月恍然大悟。
金娜對季玲玲嫉恨入骨,宮星洲一直放任她,就是等著她一步步走進圈套。
如今金娜搞出這麼大的亂子,雇凶傷人,這可是大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小子差點兒把我都騙了。”
“放心吧,我們有萬全的準備。”
“嗯。”
陸薄言的這句話猶如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掛掉電話後,宮明月連著吸了兩口煙。
“辛迪。”
“在。”
“去警局,盯著金娜。”
“嗯。”
宮明月仰頭看著天空上懸掛著的殘月,看來馬上就要大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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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麻藥勁兒過了之後,宮星洲就醒了。
他手剛一動,季玲玲便醒了。
“宮星洲,你怎麼樣,傷口有沒有很痛?”
休息的不好,又因為過於擔憂,導致她現在臉色十分不好。
麻藥勁兒剛過,宮星洲四肢很麻,他緊緊握了握季玲玲的手。
“孩子……孩子怎麼樣?”
季玲玲捂著臉,眼淚控製地向下流。
“怎麼了?”宮星洲一下子坐了起來,但是隨之而來就是全身的酥麻,他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孩子怎麼了?”
“宮星洲,你既然這麼關心孩子,當初為什麼還要做那麼多事?”季玲玲哭得雙眼通紅。
守著宮星洲的這一夜,季玲玲想了很多。她求的不過就是和宮星洲在一起。
為了能達到他的高度,她什麼苦都願意吃。
可是現如今,她在宮星洲眼裡似乎隻是個陌路人。
“孩子怎麼樣?”宮星洲再次問道。
看著宮星洲焦急地模樣,季玲玲擦了擦眼淚,她推他躺在床上。
“我和孩子都沒事。”
聞言,宮星洲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閉了閉眼睛,似乎在慶幸。
季玲玲看著他,她站起身,“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
她剛要走,宮星洲便拽住了她的手。
季玲玲背對著他。
“你去哪?”宮星洲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一會兒有個記者發布會,金娜把事情鬨這麼大,我必須出麵去解釋。”
“哦。”宮星洲鬆開了她的手。
手上突然變得空落落,季玲玲心裡總有股扭不過來的勁兒。
他受傷不醒時,她願意付出一切隻求他醒。
可是現在他醒了,她心裡又委屈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