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陸相宜仿佛一條擱淺的魚。
她後悔答應周森了……
太激烈!
周森洗漱完,回到房間才發現,陸相宜的臉色有些蒼白。
相宜身體不好,他在這方麵一向克製。
今天晚上,大概是因為酒精,加上他太高興了。
周森親了親陸相宜的額頭,陸相宜立刻瑟縮了一下……像挨了欺負,條件反射的小動物。
周森好笑又自責,輕聲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很累。”陸相宜說著,聲音小下去,“倒是……沒有哪裡不舒服。”
周森是會聽弦外之音的,“那有沒有哪裡舒服?”
“你彆這麼問!”陸相宜捂住周森的嘴巴,紅潮未褪的臉,看起來就像著了火,“睡覺!”
周森抱住她,“你不回答,就是哪裡都舒服……晚安。”
“……”陸相宜索性什麼都不說了,閉上眼睛。
第二天,周森還能早起做早餐。
然而,他都準備出門了,陸相宜還躺在床上。
他回房間跟她道彆,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今晚你要溫柔點!”
“好。”周森答應得太快了,聲音隱約有撩人的意味,“晚上見。”
陸相宜看著他離開,然後才反應過來——
他們等於約定好今晚的事了!
哪有人這樣啊?
下一秒,陸相宜拉過被子蒙住臉。
直到感覺呼吸困難,她才冒出頭,紅著臉起床。
周森離開家,沒多久就到了公司。
他參加大佬聚會的事,已經在A市的商界傳開了。
他陸陸續續收到一些消息,要麼是來恭維他的,要麼是來約飯約見麵的。
黃馥婭那邊,也有不少人想通過她,跟周森搭上關係。
有合作價值的,她都客客氣氣回複了,對於純攀關係的,她都直接拒絕。
末了,她想到那天晚上、聯手為難周森的那些家夥,他們應該在瑟瑟發抖吧?
午休時,黃馥婭拿著一杯咖啡去找周森,問他怎麼處理,說:“這種消息,將來肯定不少。”
“你這樣處理就很好。”周森喝了口咖啡,“你提到的那幾個人,我會找時間見見。”
黃馥婭順勢問起那些為難過周森的家夥,“周總,趁機報個仇吧?我最喜歡這種打臉的戲碼了!”
那些人,幾乎都給周森發了消息,話裡話外就是道歉的意思。
周森放下咖啡,“我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
“那就這麼放過他們了?”黃馥婭替周森不甘心。
“當然沒有這麼好的事。”周森不疾不徐地說,“大家都在A市,以後有的是機會交手。”
黃馥婭咬住吸管……
她多餘替周森不甘心!
周森不像陸西遇。
陸西遇當場就收拾了那些人,周森則是想以後慢慢收拾。
接下來,有那些家夥受的!
黃馥婭舉了舉咖啡杯,“敬你”還沒說出口,臉色就突然一變。
她衝到一邊,抱著垃圾桶吐了出來。
周森忙站起來,叫秘書進來照顧黃馥婭,自己則是聯係黃馥婭的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