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種中了陸薄言的迷|藥一樣的感覺,要不得。
陸薄言還記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牆上時,她那句怒氣衝衝的:“我不是韓若曦,你看清楚一點。”
他想告訴她,他從來沒有把她當成韓若曦,可是她剛才說什麼?
陸薄言的目光驟然冷下去:“我和韓若曦可以怎麼樣的話,那你覺得我們剛才算什麼?嗯?”
蘇簡安的目光閃爍了兩下:“還利息?”
陸薄言替她拍回母親的手鐲,她欠了他三百萬。那時候他說了,利息用這種方式來還。
她知道不恰當,但她才不會說出來,她喜歡靠近陸薄言的感覺……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笑裡冷意彌漫:“蘇簡安,你比我想象中自覺多了。”
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這次,他不複剛才的溫柔,一隻手扣緊她,另一隻手用力的圈著她的腰,每個動作都強勢霸道的宣示著主權,他用力地吻她,吮|吸她唇上被他咬出來的小傷口,雖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樣近乎暴力,但是依然等同於在蹂|躪她的雙唇。
不一會,蘇簡安的雙唇就微微發痛,人也無法呼吸了。
“唔……”
她隻能用力地推陸薄言,慶幸的是,這次陸薄言還算紳士,很快就鬆開了她。
她喘了兩口氣,怒瞪著陸薄言。
“我出差那麼多天,”陸薄言撫了撫她濕亮微腫的唇,“一次性跟你要回來,不算過分吧?”
“……”蘇簡安無語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陸薄言的唇角愉悅的揚起,開了衛生間的門,邁步出去。
蘇簡安洗了個手,情不自禁的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臉頰泛紅,雙唇紅腫。
可是為什麼,心裡沒有討厭抗拒的感覺呢?
不過,陸薄言總算開口和她解釋那天的事情了,他和韓若曦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情不自禁的揚了揚唇角,推開門走出洗手間,赫然發現陸薄言站在外麵,嚇得她倒抽了口氣:“你還沒走?”
“等你。”
陸薄言自然而然的拉起蘇簡安的手,帶著她回座位,把沈越川叫了過來。
沈越川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走過來:“陸總,有何吩咐?”
陸薄言把沒處理的文件都遞給沈越川:“到g市之前處理完。”
沈越川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了,看了蘇簡安一眼,哭著臉的接過文件,滾回後座去看了。
蘇簡安疑惑地看著陸薄言:“那些文件,不是要你親筆簽名嗎?”
陸薄言一臉閒適:“他可以模仿我的簽名。”
後座傳來沈越川恨恨的聲音:“還不是被你逼的!”
蘇簡安:“……”陸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g市國際機場。
這座地處北方的城市,氣溫要比已經進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蘇簡安一下飛機就感覺到了,不自覺的抱緊自己,陸薄言摟住她的肩:“冷?”
蘇簡安逞強:“還好。”人卻不自覺的往陸薄言懷裡縮,在她的印象裡,陸薄言的懷抱是暖的。
陸薄言怎麼會注意不到她的小動作,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肩上,帶著她出了機場。
出口處一輛s600在等著,車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見到蘇簡安,男人愣了一下,旋即客氣的打招呼:“總裁,夫人,歡迎你們來到g市。”他明顯沒想到陸薄言為公事過來還帶著新婚的小妻子,看來,總裁和夫人果然像報道中那麼恩愛。
第一次被叫“夫人”,蘇簡安渾身都不習慣,客氣的朝著對方笑了笑,陸薄言拉開後座的車門讓她上去,交代男人:“先去酒店。”
“好。”
男人坐上副駕座,吩咐司機開去酒店,沈越川上了另一輛車,苦逼的被送去公司。
秘書替陸薄言預定的是g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寬敞舒適,從客廳出去就是一個空中小花園,布置得十分雅致,蘇簡安瞬間覺得被陸薄言扛來這座陌生的城市也值了。
“我去一趟公司,晚點回來。”陸薄言匆匆忙忙的樣子,“你需要什麼,找酒店經理,或者給我打電話。”
蘇簡安囁嚅了幾秒:“我想吃飯……”她中午和洛小夕一到家就被陸薄言扛走了,在飛機上吃的那點水果沙拉根本不頂餓……
陸薄言的動作一頓,聲音旋即柔下來:“4樓有家西餐廳,可以嗎?”
蘇簡安點點頭,陸薄言拉起她的手,帶著她下樓。
4樓的西餐廳隸屬酒店,裝修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男客人們西裝皮鞋,女客人也是衣著得體妝容精致,鋼琴曲靜靜流淌,環境很是舒適。
陸薄言送蘇簡安進來就走了,蘇簡安點了一份牛排,坐著等餐的時候,麵前突然坐下來一個男人:“蘇簡安?你是蘇簡安吧!”
蘇簡安抬起頭,覺得麵前的男人有些麵熟。
“哈哈!”男人開心地笑了,“你就是蘇簡安!還記得我嗎?追過你的那個唐楊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