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踢了踢沈越川,川哥就心領神會的把位置讓給了陸薄言。
接下來的牌局裡,穆司爵輸給陸薄言一套房子,以及在a市的分火鍋店。
洛小夕看得目瞪口呆:“哇,老板,你賭神轉世啊?”
陸薄言輕鬆得像沒有經過任何戰役一樣,風輕雲淡的起身,把位置還回給沈越川。
“哎等等!”洛小夕示意沈越川彆坐下去,“老板剛贏了起來,我覺得那個位置會很旺,我們換個位置?我……”
她話還沒說完,頭頂就猝不及防的被蘇亦承打了一下,她來不及發怒,蘇亦承就先發製人了:“打牌的時候位置輕易不能換,我是在教你規矩。”
洛小夕揉了揉發疼的頭頂:“教你就好好教啊,乾嘛敲我頭?把我智商敲低了你負責啊?”
蘇亦承哂笑了一聲:“放心,不會的——你的智商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你……”
自認伶牙俐齒的洛小夕都被氣得差點吐血無法反駁,沈越川隻好站出來打圓場:“不就是打個牌嘛,又不是陌生人,那麼認真乾嘛?來,小夕,我這個位置讓給你。”
洛小夕朝著陸薄言得意的笑了笑,愉快的跟沈越川調換了位置。
她已經跟蘇亦承學得差不多了,打出去的速度越來越快,雖然沒有贏過錢,但是也沒輸得太慘。
“可以啊小夕。”沈越川毫不吝嗇的誇獎她,“我學都沒你這麼快。”
洛小夕越打越上癮,慢慢的就不需要蘇亦承指導了,而且完全感覺不到困。
到了淩晨一點,蘇亦承催她:“你去睡一覺,球賽開始我叫你。”
“不要。”洛小夕果斷打出去一張牌,“今天晚上我要贏錢!”
又打了一圈,穆司爵突然說:“有上一場的重播,要不要上去看?”
在球賽和麻將之間掙紮了一下,洛小夕最終選擇了前者,看蘇亦承他們準備上樓,她忙把他們叫住:“簡安給你做了吃的,去廚房端上去吧。”
沈越川首先衝進廚房,忍不住先嘗了蜜|汁藕片,半晌說不出話來:“我靠,小夕,你還有簡安這樣的閨蜜嗎?介紹給我啊!”
“介紹給你乾嘛?”洛小夕笑嗬嗬的問,“給你也當閨蜜啊?”
“去!”沈越川推了推她,“當然是像我們老板一樣——把人娶回家,當老婆!”
“可惜喲。”洛小夕搖搖頭,小小嘗了口藕片,“全世界就這麼一個蘇簡安,隻有我們老板才有這種好運啊。”
陸薄言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你們還磨蹭什麼?”
“來了!”
人手一盤點心或小吃,幾個人一齊湧上了二樓,有說有笑,但在二樓的走廊上,又紛紛安靜下來。
誰都怕吵醒蘇簡安。
打開大屏幕選好了台,重播還沒開始,陸薄言起身說:“我出去一下。”
“快開始了。”沈越川問,“你還去哪兒?”
“答案不是很明顯嗎?”穆司爵笑了笑,“除了去看老婆還能去哪兒?”
沈越川為首的一群人仗著視聽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陸薄言懶得理睬這幫人,徑直走了出去。
其實穆司爵猜中了,他出來是想看看蘇簡安睡了沒有。
推開|房門,她床頭的燈還開著,地上掉了一個枕頭、一本書和半床被子,人也睡得扭扭斜斜。
陸薄言歎了口氣,幫她把書和枕頭放好,又替她整理了被子,她突然在睡夢中抓住了她的手。
不出聲,就那樣緊緊抓著,還試圖拖過去當枕頭,好像這樣能令她安心。
陸薄言試著把手抽回來,她突然哭了一聲,賭氣似的踢掉了被子。
他隻好不動了,懊悔自己為什麼進來自找麻煩,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在床邊看著她。
她睡著的時候永遠像個孩子,安分下來總是淺淺的呼吸,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著,無辜得讓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簡安看起來不像還能感覺得到他的手了,陸薄言試著又一次把手抽回來,終於成功。
他替蘇簡安掖了掖被子,返回視聽室,一推開門洛小夕和沈越川幾個人因為看球太激動的歡呼聲立刻傳來,他第一時間關上門。
蘇亦承問:“簡安睡著了嗎?”
“睡著了。”他看了看茶幾上的盤子,藕片和花生米幾乎要空了。
“毛豆和點心是我攔著不讓他們吃,不然也空了。”洛小夕喝了口啤酒吐槽幾個大男人,“特彆是沈越川,你今天是不是一整天沒吃飯啊?”
沈越川憤然:“我隻是今天一整天都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藕片!”
洛小夕嘁了聲,又看向陸薄言:“你不是去看簡安了嗎?怎麼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