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解釋進行不下去,沈越川隻好先帶著蕭芸芸去了附近的藥店。
一進門,蕭芸芸熟練的向店員報出幾樣藥物的名字,又拿了紗布繃帶之類的醫療用品,結了賬把東西遞給沈越川:“記得帶回家。”
沈越川接過塑料袋,閒閒的看著蕭芸芸問:“你什麼時候去幫我換藥?”
蕭芸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沈越川好像有幾分期待。
她卻麼有想太多,而是習慣性的忽略沈越川的不對勁,換上一張專業嚴肅的臉:“下午婚宴結束,我會幫你換了藥再回去,今天就不需要換藥了,你記得傷口不要碰到水就行。至於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說完,走出藥店,逆著人流往酒店走回去,心情說不出的美好。
也許是因為明確的知道明天還可以見到沈越川吧。
算起來,她和沈越川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但除了在陸薄言家偶遇和在海島上那幾天,她和沈越川基本不會單獨或者私底下見麵。
有一段時間,陸氏上下忙得人仰馬翻,她每每抱著一點小期待去找蘇簡安,都沒能“偶然”碰見沈越川,隻能失落的回家。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種失落的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擺在櫥窗裡最喜歡的玩具被人買走了,不是什麼致命的事,卻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不想說話,不想做任何事,隻想沈越川。
現在想想,那時候她真是……思念成狂。
而現在,她確定自己明天還可以見到沈越川。
唔,怎麼能沒有好心情?
這時,沈越川從身後追上蕭芸芸:“有個問題要問你。”
蕭芸芸很大度的允許:“問吧。”
“你明知道自己不是鐘略的對手,又跟酒店的服務員素不相識,為什麼還要幫她?”沈越川說,“當時那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去叫保安。”
蕭芸芸想了想,說:“我有狹義情結啊!碰到這種事,哪裡還有空想到叫保安,自己上才是真英雄呢!”
沈越川笑了一聲:“是嗎?”
當然不是啊。
蕭芸芸可是在醫學院經過魔鬼訓練培養出來的醫學人才,不管病人有多痛苦,她照樣可以心狠手硬的處理病人的問題,對著病人的傷口下手。那種情況下,她當然也知道叫保安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她忘不了鐘略戲謔沈越川的模樣。
她可以儘情的嘲笑沈越川,但是彆人不行,更何況鐘略還比沈越川遜色一百倍!
所以,與其說她是幫那個女服務員,不如說她在替沈越川出氣。反正她有蘇亦承和陸薄言撐腰,要鐘略半條命都沒問題,她根本沒在怕!
不過,說出來好像很傻,說不定還會被沈越川不屑。
所以,就讓他以為她有一顆俠義之心吧。
沈越川和蕭芸芸回到酒店,正好碰見女服務員帶著沈越川那幫朋友出來,女孩表情複雜,而沈越川那幫朋友,活動手腕的活動手腕,舒展筋骨的舒展筋骨,一個個都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鐘略的下場,可想而知。
看見沈越川和蕭芸芸一起回來,一幫朋友朝著沈越川投來曖|昧的眼神,女孩則是直接衝了過來:“沈特助,剛才謝謝你!”
“不用。”沈越川笑了笑,“就像陸總說的,公司有保護你們的義務。”
女孩粲然一笑,又看向蕭芸芸:“蕭小姐,也很感謝你,要不是你,鐘略那個混蛋說不定已經把我怎麼樣了。”
“你不用這麼客氣。”蕭芸芸擺擺手說,“我也有幫我表姐夫保護你們的義務!”
女孩聞言,目光曖|昧的在沈越川和蕭芸芸身上梭巡了一圈,抿起唇角:“那你們好好玩,我去做事了。”
服務員剛走,就有人叫沈越川和蕭芸芸:“你們兩跑哪兒去暗度陳倉了,過來啊,遊戲需要你們!”
沈越川和蕭芸芸隻好走過去,立刻就有人眼尖的發現蕭芸芸披著沈越川的衣服,調侃道:“哎喲,越川,你還真是‘暖男’啊!”
蕭芸芸這才意識到沈越川的衣服還在她肩上,頓時脫也不是披著也不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臉紅欲逃。
最後,還是洛小夕走過來拉走了蕭芸芸。
蕭芸芸抿著唇一臉著急:“表嫂,我想解釋一下……”
“我知道越川的衣服為什麼在你身上,因為除了你,它也不太可能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我對這種八卦才沒興趣呢。”洛小夕打斷蕭芸芸,“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幫我盯著一個女人。”
“哪個女人啊?”蕭芸芸瞪大眼睛,“難道是你的情敵?”
洛小夕肅然道:“是你表姐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