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微蹙了一下眉:“你懷疑芸芸早就知道越川是她哥哥?”
蘇簡安搖搖頭:“也不像,回憶芸芸以前的種種表現,沒有任何可疑,所以我才不能確定。”
陸薄言看了眼外麵,撫了撫蘇簡安的長發:“彆想了,快到家了。”
到家安頓好兩個小家夥,已經是淩晨。
一回到房間,蘇簡安直接踢掉高跟鞋,長長的籲了口氣,整個人倒向陸薄言。
陸薄言接住蘇簡安,吻了吻她的發頂:“很累?”
“嗯……”蘇簡安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整個人幾乎要鑽進陸薄言懷裡。
陸薄言的聲音低柔得不像話:“泡個澡?”
蘇簡安已經忘記多久沒泡過澡了,睜開眼睛看了看陸薄言,點了一下頭。
陸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個浴缸的水,調了恒溫,蘇簡安往水裡倒了幾滴什麼,末了背對著陸薄言:“老公,幫我把裙子的拉鏈拉下來。”
禮服是抹胸設計,在酒店的時候蘇簡安披著一條披肩,看不出什麼來。
回家後,為了方便安頓兩個小家夥,她隨手把披肩掛在了兒童房。
此刻,她線條優美的肩膀和鎖骨完完全全露在陸薄言眼前,牛奶般白皙光滑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出乾淨誘人的光澤。
陸薄言的呼吸發生微妙的變化,心底有什麼蠢蠢欲動:“你確定?”
蘇簡安愣了一下才察覺到不對勁,偏過頭從鏡子裡看著陸薄言。
他的眼神……嗯,她太熟悉了。
可是,她居然……不、想、逃、避!
蘇簡安轉過身麵對著陸薄言,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看著他:“確定啊!”
陸薄言雙手環住蘇簡安,掌心貼上她的後背,沿著她纖細的腰線一路往上,故意說:“我找找拉鏈在哪兒。”
“嗯……”
蘇簡安站得筆直,沒有表現出絲毫怯怕,隻是懵懵懂懂的看著陸薄言。
陸薄言可以抗拒一切,唯獨對蘇簡安這個樣子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施力,一下子把蘇簡安帶進懷裡,吻上她的唇。
“唔……”
蘇簡安張了張嘴,雙手纏上陸薄言的後頸,主動回應他的吻。
她不是沒有主動過,隻是太久沒有這麼熱情的主動了。
陸薄言的心底,有什麼正在被點燃……
一番儘情的“探索”後,陸薄言“終於”找到禮服的拉鏈,他故意停下來,似笑而非的看著蘇簡安:“嗯?”
磁性的尾音微微上揚,簡直就是一粒特效神魂顛倒藥。
蘇簡安的桃花眸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層霧蒙蒙的迷離,她軟在陸薄言懷裡,順從的“唔”了聲,一副任君魚肉的樣子。
對陸薄言來說,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誘|惑。
他緩緩拉下禮服的拉鏈,質地柔|軟的禮服應聲落地,曾經令他瘋狂著迷的一切,再次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不適應,蘇簡安瑟縮了一下。
“乖,彆怕。”
陸薄言把蘇簡安抱得更緊,親吻她的動作卻變得溫柔,更像耐心的安撫。
蘇簡安微微揚起頭,迎合陸薄言,整個人終於慢慢放鬆下來,重新接納和適應這樣的親|密,任由陸薄言帶著她探索那個久違的親|密世界……
累上加累,結束後,蘇簡安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十點。
朦朦朧朧的恢複意識時,她感覺到自己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裡,蹭了蹭,又想繼續睡。
過了一會,她突然感覺不太對勁。
好像不早了?
她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就是陸薄言噙著淺笑的臉。
陸薄言吻了吻她的額頭:“早。”
薄薄的晨光中,陸薄言的五官格外的英俊養眼,他深邃的眸底布著一抹愜意,整個人看起來悠然而又自在。
蘇簡安想起昨天晚上,一瞬間明白過來陸薄言為什麼一大早就有這麼好的心情,臉有些熱,下意識的避開他的目光。
陸薄言蹙了蹙眉:“不舒服?”
蘇簡安搖搖頭:“痛。”
而且是那種酸痛,就像從來沒有做過運動的人突然去狂奔了十公裡一樣,全身的骨頭都斷節的感覺。
陸薄言卻完全沒明白過來,聲音裡偏偏還帶著焦急:“哪裡痛?”
蘇簡安咬了咬牙,氣鼓鼓的瞪了陸薄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