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康瑞城身邊後,康瑞城都教會了她什麼?
驀地,一股無明業火從穆司爵的心底燒起來,火焰不斷的升高,幾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焚毀。
他踩下刹車,許佑寧被慣力帶得狠狠往前傾,坐穩後才發現,車外是她和穆司爵住過的彆墅。
說起來,她和穆司爵在這座彆墅裡發生過不少事情……
正想著,副駕座的車門打開,手銬“哢”一聲解鎖,她終於不用和車門連體了。
許佑寧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大好時機,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行動,穆司爵已經把她扛起來放在肩上。
穆司爵的雙手就像鋼鐵俠的鐵臂,牢牢的箍在她的腰上,她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她要就這樣被穆司爵扛回去?
許佑寧怎麼想都無法甘心,於是拚命的捶踢穆司爵。
穆司爵麵無表情,無動於衷,直接把許佑寧扛回二樓的房間,隨手把她扔到床上。
哎,這張床……
一些火熱的記憶浮上許佑寧的腦海,她下意識的想逃,可是穆司爵高大挺拔的身體極具威懾力的立在床邊,她根本無處可逃。
無措之下,許佑寧隻能怒吼:“穆司爵,你到底想乾什麼?”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穆司爵冷冷的盯著許佑寧,“你找越川乾什麼?”
許佑寧遲疑了一下才問:“你知不知道沈越川和芸芸之間的事情?哦,我說的不是他們是兄妹的事。”
穆司爵冷峻的臉上罕見的出現疑惑:“除了這個,他們還有什麼事?”
不用說,許佑寧已經猜到了,許佑寧和沈越川互相喜歡對方的事,他們肯定瞞著其他人。
既然這樣,她也不應該捅穿。
她隻是一個和他們毫無乾係的外人,如果這件事必須公開,那也應該是沈越川和蕭芸芸親口說出來。
許佑寧避開穆司爵的目光:“我不方便跟你說,我要見沈越川。”
穆司爵冷笑了一聲:“我懷疑你見越川的目的根本不單純。”
“……”許佑寧有口難辯,不可理喻的看著穆司爵,“你憑什麼懷疑我?你就這樣把我擄回來,目的不單純的明明是你!”
穆司爵走過來,不急不怒的問:“你覺得我的目的有多不單純?”
如果穆司爵僅僅是長得帥,那還好。
真正要命的是,他渾身都散發著陽剛的男性荷爾蒙,那種強大的男性力量,不是一般的吸引人。
他就這樣逼近,簡直是在違法勾引人。在許佑寧看來,他和耍流氓沒有區彆。
許佑寧咽了咽喉嚨,不自覺的後退。
床就那麼點大,許佑寧很快就被逼到死角,隻能看著穆司爵,身體和目光都僵硬得厲害。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怕我?”
“廢話。”許佑寧抓緊身下的被子,“你問問你身邊的人,誰不怕你?”
“我對其他人沒興趣。”穆司爵俯下身,雙手撐在許佑寧腰兩側的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許佑寧,你怕我什麼?”
他的樣子,他的聲音,都有著迷惑人的作用,都在摧毀許佑寧的理智。
許佑寧咬了咬牙,擠出一句狠話來強迫自己保持理智:“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對手,我無法親手替我外婆報仇!”
她的意思是,在她找他報仇之前,康瑞城會先殺了他?
在她心裡,康瑞城就這麼無敵?
瞬間,穆司爵漆黑的目光裡湧入危險,他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攥成拳頭:“你還是覺得我是殺害你外婆的凶手?”
“不是我覺得。”許佑寧一字一句的說,“穆司爵,你根本就是!你就是一個冷血惡魔,連一個無辜老人都下得去手!就算我沒辦法找你報仇,你也自然有天收!”
她這麼激怒穆司爵,按照穆司爵的脾氣,就算不會要了她的命,他也會把她拎出去丟掉了吧?
然而,事實恰恰和許佑寧設想的相反。
她最後那句話就像火上澆油,穆司爵再也控製不住怒火的火勢
穆司爵壓上許佑寧,報複一般覆上她的雙唇,堵回她所有的聲音。
許佑寧愣了愣,震驚得出不了聲。
穆司爵是不是拿錯劇本了,他不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嗎?
他這是在乾什麼?
許佑寧下意識的掙紮,手腳並用的胡亂蹬著:“穆司爵,不要碰我!”
“不要我碰,那你要誰?”
穆司爵的聲音冷得幾乎可以掉出冰渣,不等許佑寧回答,他就狠狠的咬了咬許佑寧的唇,下一秒,他嘗到了血液的鹹腥味。
這感覺,分外熟悉。
突然,穆司爵再也舍不得鬆開許佑寧,著魔似含住她的唇瓣,失控的在她的雙唇上掠奪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