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寧也不是輕易服軟的主,一狠心,咬破了穆司爵的下唇。
穆司爵微蹙了一下眉峰,停下來,許佑寧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被咬破的下唇冒出血珠。
哎,彆說,這樣看穆司爵……好像更性感了。
癡迷了片刻,許佑寧反應過來,這不是她該有的反應啊啊啊!
許佑寧正糾結著,穆司爵就低下頭,把冒出來的血珠蹭到她的唇上,繼而順勢含住她的唇瓣,把淡淡的血腥味推入她的口腔。
“唔……”
許佑寧瞪大眼睛,腦海裡跳出無數彈幕,每一條都是大寫加粗的:變態!!
她手腳並用的掙紮,然而她天生就不是穆司爵的對手。
穆司爵太熟悉她的敏感點了,逐一擊破,沒幾下,她就漸漸失去理智,渾身的力氣也像被人抽光,隻能微閉著雙眸,任由穆司爵壓製著她索求。
穆司爵看著身下被馴服的小鹿,勾起唇角,一點一點的占有她,帶著她邁入另一個世界,肆意浮沉……
許佑寧從抗拒到無力,最後隻能一下一下的撓著穆司爵的背,情不自禁的給出他想要的回應……
她以為,隻要她不掙紮,穆司爵很快就會放過她。
事實證明,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興致。
……
許佑寧再次醒來,已經是午後。
秋日的陽光懶洋洋的灑落在窗戶上,有樹影從窗口透進來,唯美的鋪在地板上,隨著秋風晃動。
許佑寧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穆司爵不但幫她洗過澡,還有幫她穿衣服。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沒有把她銬起來。
穆變態良心發現了?
不管答案是什麼,眼下最重要的都不是這個,而是她餓了。
許佑寧爬起來,邁著發軟的雙腿往外走,路過書房的時候,聽見穆司爵的聲音:
“我不打算放她回去。”
許佑寧一怔,停下腳步,腦海中又跳出無數彈幕:
靠!
真是嗶——了吉娃娃了,穆司爵居然真的不打算放過她!
不回去,她不但無法替外婆報仇,之前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包括兩個月前挨的穆司爵的那一刀,統統都白費了!
話說,她要不要現在就跑?
許佑寧沒來得及行動,穆司爵已經發現她了,他走出來看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剛才。”許佑寧坦蕩蕩的說,“你不希望我聽到的話,我已經聽到了。”
出乎意料,穆司爵根本不介意,閒閒適適的說:“正好,省得我再跟你重複一遍。”
“穆司爵!”許佑寧氣得想撲上去咬人,“這樣有意思嗎?你為什麼要留著我?”
穆司爵壓低聲音,曖昧的在許佑寧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因為我發現——你的可利用性很大。”
“利用”這個梗,他玩到什麼時候才會膩?
許佑寧忍不住冷笑:“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
“不知道。”穆司爵雲淡風輕的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你失去興趣。”
許佑寧咬了咬牙,恨恨的看著穆司爵,腦海中掠過一個又一個逃跑的方法。
穆司爵就像看透了許佑寧,警告她:“不要想逃,否則……”
倔強作祟,許佑寧挑釁的反問:“否則怎樣?”
穆司爵冷笑了一聲,曖曖昧昧的說:“你知道後果。”
他邪氣又魅惑的樣子像一種特效迷魂藥,他隻是靠過來,許佑寧的心跳已經開始失控。
靠,遊戲規則不是這樣的,穆司爵這是赤|裸|裸的犯規!
許佑寧下意識的後退,穆司爵反應也快,伸出手圈住她的腰,她越掙紮,穆司爵就圈得越緊。
為了方便,穆司爵給許佑寧穿的是一件襯衫裙,掙紮間,裙子的扣子被蹭開,穆司爵一低頭就看見許佑寧小腹上的一道刀疤。
沒記錯的話,這道疤痕,應該是他留下來的。
“你的傑作。”許佑寧趁機掙脫穆司爵的鉗製,冷聲問,“你還滿意嗎?”
“太淺了。”穆司爵說,“不夠滿意。”
“……”
許佑寧被噎得無話可說,隻能在心底無限循環怒罵:變態!
她不能呆在這裡聽天由命了。
不僅僅是因為穆司爵的變態,更因為她越來越容易受穆司爵影響。
她怕這樣下去,她會產生眷戀,會再也離不開穆司爵。
可是,穆司爵並不愛她,他對她的興趣和所謂的“利用”,不過是想報複過去她對他的欺騙和背叛。
她不願意淪為穆司爵的工具。
她想回去,想替外婆報仇,幫陸薄言扳倒康瑞城。
至於還能不能回來……
無所謂了,反正她連自己還剩多少日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