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滿足,蕭芸芸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沈越川。
她揪著沈越川的衣領:“真的?”
沈越川盯著蕭芸芸的唇瓣,心念一動,低聲說:“我再確定一下。”
話音剛落,他已經又攫住蕭芸芸的唇……
沈越川和蕭芸芸沉溺在甜蜜裡的時候,許佑寧正在策劃著逃走。
她之所以有這個膽子,原因很簡單——穆司爵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自從那天中午之後,穆司爵就離開彆墅,而且沒有銬著她,一走就是兩天。
許佑寧從一開始的惴惴不安,到最後徹底放鬆下來,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大好時機。
俗話說,心動,不如行動。
當天晚上,許佑寧裝睡到淩晨,半夜爬起來,從窗口一躍,沒有驚動家裡的阿姨,就輕而易舉的出現在花園。
這兩天,她偶爾會下來晃一圈,早就摸清那一小隊人馬的工作規律了。
他們六個人,分成三組,每組每天八個小時,分彆在早上八點,下午四點,淩晨零點換班。
這個點,正是他們換班的時候,應該也是他們的防備最鬆懈的時候。
這麼想著,許佑寧的膽子大了一些,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往大門口的方向移動。
眼看著就要到大門口,隻要翻出去就成功了,可是她往回看的時候,突然撞到什麼。
哎,她剛才看的很清楚,前麵沒有東西才對啊!
什麼突然冒出來了?
正疑惑著,熟悉的氣息就鑽進許佑寧的鼻息,她心底一驚,抬頭看了看,果然是穆司爵。
濃濃的夜色中,穆司爵看起來更像來自地獄的索命修羅,黑沉沉的目光和黑夜融為一體,似乎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隨時可以吞噬一切。
許佑寧僵住,想哭也想笑。
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時候回來了。
她這運氣,也太背了!
無奈,許佑寧隻能笑嗬嗬的跟穆司爵打招呼:“七哥。”
被穆司爵抓回來這麼久,許佑寧鮮少叫穆司爵七哥,而她現在的語氣聽起來,更像心虛。
穆司爵冷冷的看著她:“你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啊。”許佑寧指了指天,“夜色這麼好,我下來散散步。”
穆司爵冷笑了一聲:“這個時間點,你不睡覺,下來散步?”
“白天睡多了,不困。”許佑寧嗅到危險,邊說邊後退。
穆司爵當然不會相信這種借口,唇角的笑意更冷了。
很明顯,許佑寧是想逃走。
她大概沒有想到,他會回來。
實際上,穆司爵本不打算這個時候回來,許佑寧本來是可以逃走的。
不幸的是,阿光突然給他打電話,說康瑞城找到了他的落腳點,正策劃著怎麼把許佑寧接回去。
他明知道康瑞城不會那麼快行動,卻還是不放心,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回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見許佑寧從窗戶翻下來。
她跟康瑞城,還真是有默契。
想到這裡,一股毀天滅地的怒意迅速將穆司爵淹沒。
他眯了一下銳利的鷹眸,攔腰扛起許佑寧,帶著她回彆墅。
許佑寧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使勁拍著穆司爵的後背:“放開我!”
進門的時候,她掙紮得更凶,頭一下子撞在門框上,穆司爵卻不管不顧,帶著她徑直上二樓,一鬆手就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上去壓住她。
穆司爵是真的生氣了,“嘶啦——”一聲,粗暴的撕開許佑寧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許佑寧隻覺得天旋地轉,腦袋裡好像炸開一枚炸彈一樣刺痛這,她根本無力掙紮,隻能哀求:“穆司爵,放開我。”
穆司爵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肆意侵占許佑寧。
隻有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才能讓許佑寧知道,她屬於他。
一次過後,穆司爵終於發現,許佑寧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像隨時會終止。
他冷聲警告:“許佑寧,不要以為裝成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許佑寧頭疼欲裂,終於忍不住抱著頭哭出來。
她不是裝的,上次不是,這一次更不是。
穆司爵什麼時候才可以相信她一次?
看著許佑寧痛不欲生的樣子,穆司爵漸漸變了臉色。
許佑寧是真的不舒服。
可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一直都活蹦亂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