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有過幾次。”沈越川揉了揉蕭芸芸的腦袋,“不過,幾次之後,就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了。”
蕭芸芸抿起唇角:“你怎麼欺負彆人我不管,但是彆人一定不能欺負你——不管什麼時候!”
她的話,另有所指。
沈越川知道她指的是股東要開除他的事,笑了笑:“放心,我在孤兒院有院長,在陸氏有強大的‘群眾基礎’,沒有人可以對我怎麼樣。”
蕭芸芸眨了幾下眼睛:“表姐夫不會讓你離開公司的,對嗎?”
“當然不會。”沈越川很肯定的說,“他怎麼可能讓康瑞城稱心如意?”
蕭芸芸長長的籲了口氣:“那就好。”
沈越川笑了笑,輕輕慢慢的撫著蕭芸芸的背:“睡吧。”
哄著蕭芸芸睡著後,沈越川的思緒回到了股東要開除他的事情上。
今天股市收盤,陸氏的股價出現波動,股東堅持要開除他,陸薄言加班和股東開會,不知道他有沒有說服股東……
丁亞山莊。
陸薄言下車回家,直到進了家門,他的右手還按在太陽穴上。
蘇簡安給他拿了一雙居家的鞋子,輕聲問:“越川的事情很麻煩嗎?”
“股東還是堅持開除越川。”陸薄言放下手,深邃的目光裡一片陰沉,“理由是越川不但影響企業形象,更影響了公司的股價。”
“越川是你的助理,要不要開除他也是你說了算啊,你怎麼回答股東的?”蘇簡安問。
“我沒同意,會議不歡而散。”陸薄言無奈的說,“明天到公司,還要繼續開會。”
“越川在公司人緣很好。”蘇簡安建議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提議內部匿名投票,我相信大部分員工都會投越川留下來。”
陸薄言吻了吻蘇簡安的唇:“也許真的要用這個方法。芸芸怎麼樣了?”
蘇簡安搖了搖頭:“我問過越川,要不要叫錢叔把她接過來,免得她一個人胡思亂想。可是越川說她想一個人呆著。她應該是不知道怎麼麵對我們。不早了,吃飯吧,其他事情都明天再說。”
飯後,陸薄言陪了兩個小家夥一會兒,洗過澡後,去書房處理事情。
剛打開電腦,右下角就跳出收到新郵件的通知。
這是他的私人郵箱,隻有身邊幾個比較親近的人知道,會是誰發來的郵件?
陸薄言點開郵件,赫然發現,發件人竟然是蘇韻錦。
瀏覽了一遍郵件的內容,他意外之餘,唇角也禁不住上揚,回房間:“簡安!”
蘇簡安好不容易哄睡兩個小家夥,回房間洗了個澡,剛從浴室出來,就看見陸薄言急匆匆的回房間,還沒反應過來,陸薄言已經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她疑惑的看著陸薄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陸薄言的唇已經印下來,用力的碾壓過她的唇瓣。
蘇簡安恍若發現了一大奇跡。
要知道,陸薄言的情緒一向內斂,就算偶爾有激動的時候,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表現出來。
蘇簡安並不急著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纖細的手臂圈住陸薄言的腰,慢慢的回應他的吻,過了許久,陸薄言終於平靜下來,鬆開她。
她這才好奇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陸薄言牽起蘇簡安的手:“跟我來。”
他把蘇簡安帶到書房,讓她看蘇韻錦利用飛機網絡發來的郵件。
蘇簡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再三確認後,一下子蹦進陸薄言懷裡,高興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桃花眸裡盛著亮晶晶的激動,臉上的神彩格外的動人。
“太意外了!”燦爛的微笑像一朵鮮花在蘇簡安臉上盛放,“我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嗯。”陸薄言把蘇韻錦的郵件轉發給另一個助理,讓助理按照蘇韻錦吩咐的去做,緊接著抱起蘇簡安,把她放到辦公桌上。
蘇簡安本來矮了陸薄言大半個頭,可是這麼往辦公桌上一坐,他們的身高就持平了。
陸薄言輕輕咬了咬蘇簡安的唇,仿佛在暗示著什麼:“想不想換個地方試試,嗯?”
蘇簡安抬了抬腿,纏上陸薄言的腰,若有似無的磨磨蹭蹭,微微笑著,什麼都不說。
但是在陸薄言看來,這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他扣住蘇簡安的腿,俯身靠近她,同時,狠狠的吻上她的頸項。
兩個小家夥出生後,蘇簡安身上一直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取代她原來的山茶花香味。
不管哪一種味道,陸薄言都一樣的癡迷。
陸薄言重重的在蘇簡安的鎖骨上留下一道痕跡,似笑而非的看著她:“老婆,你身上的味道變了。”
蘇簡安很配合的問:“怎麼變了?”
陸薄言理所當然的埋下頭,也找到了她睡裙的係帶,啞著聲音說:“不知道,等我仔細聞一下。”
“唔……”
蘇簡安明知道陸薄言是在找借口耍流|氓,卻還是迷|失在他的動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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