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管了。”沈越川咬了咬蕭芸芸的耳朵,沙啞著聲音哄道,“乖,放鬆。”
箭在弦上,沈越川已經停不下來,他耐心地吻著蕭芸芸,一點一點地挖掘出她的期盼,等她完全做好準備……
那個從未涉足過的世界,隻剩下她和沈越川,她也隻感覺得到沈越川。
疼痛被另一種感覺取代後,蕭芸芸迷迷糊糊的想,這種感覺……還不賴。
……
第二天。
按照計劃,沈越川九點鐘就要去醫院。
可是指針指向九點的時候,蕭芸芸還沒睡醒。
沈越川醒得倒是很早。
明明睡得很晚,他還是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蕭芸芸沉睡在他懷裡。
那一刻,是沈越川這一生最滿足的時刻。
像守候了一|夜終於見到曙光,像等待了一季終於看見花開。
那種滿足,無以複加,無以倫比。
沈越川撫了撫蕭芸芸恢複白|皙的臉,恨不得就這樣和她天荒地老。
反正,小丫頭已經是他的了。
半夢半醒間,蕭芸芸察覺臉頰上異常的觸感,卻不想睜開眼睛。
實在是太累了。
就像疏於運動的人突然去跑了五千米,腰酸腿軟,身上每一個關節都被碾壓過似的,酸痛不已。為什麼會這麼累啊?
蕭芸芸往沈越川懷裡鑽了鑽,過了好半晌,終於記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
蕭芸芸羞赧難當,猛地往沈越川懷裡一紮,恨不得鑽進他懷裡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沈越川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醒了?”
蕭芸芸把臉埋在沈越川懷裡,悶聲回答:“沒有!”
沈越川沒有和蕭芸芸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隻是提醒她:“我們九點鐘要去醫院,現在……已經九點多了。”
彆的事情可以耽誤,但是……沈越川的病不能耽誤!
蕭芸芸抬起頭,“好吧,我醒了。”
沈越川這才發現,蕭芸芸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紅了,像剛剛成熟的小番茄,鮮紅飽滿,又稚嫩得誘|人。
他抵上蕭芸芸的額頭:“還疼不疼?”
“咳!”蕭芸芸知道沈越川問的是什麼,差點被自己嗆住,“不疼了!”
沈越川故意把蕭芸芸抱得很緊,不讓她把頭低下去:“能起來嗎?”
又不是斷手斷腳了,為什麼起不來!
蕭芸芸剛試著起身,一陣寒意就直接貼上她的皮膚,她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都沒有,隻有沈越川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混蛋!”
她拉過被子裹住自己,又倒在沈越川懷裡。
沈越川順勢抱住她,低聲問:“芸芸,你會不會怪我?”
這一次,蕭芸芸倒是坦然,說:“是我主動,我……唔……”
不等蕭芸芸把話說完,沈越川就壓住她的唇瓣,製止她說下去:“芸芸,最後是我沒有控製住自己。”
蕭芸芸似懂非懂——難道沈越川不希望她認為,昨天的事情是她主動的?
為什麼?
怕她那天說漏嘴,彆人會取笑她?
“你……控製不住你自己,也要我願意啊。”蕭芸芸抿了抿唇,認真的看著沈越川,“我不後悔。”
沈越川從床邊的地毯上撿起他的浴袍,套在蕭芸芸身上,接著把她抱起來,走進浴室。
他關上門,把蕭芸芸放下來,“要不要洗澡?”
“要……吧。”蕭芸芸的聲音輕飄飄的,目光卻始終膠著在沈越川身上。
沈越川笑了笑,撥開她身上的浴袍,“一起。”
蕭芸芸紅著臉想拒絕,可是經過昨天晚上,再感受到沈越川的碰觸,感覺和以前已經完全不同。
他的指尖好像帶電,觸碰到她哪裡,哪裡的力氣就被抽走,最後她連語言功能也喪失了,徹底軟在沈越川懷裡。
最後,沈越川卻隻是幫她洗了個澡,彆的什麼都沒有做。
被沈越川抱出去的時候,蕭芸芸整個人依然是迷糊的,一臉懵懂。
沈越川把蕭芸芸放到沙發上,笑了笑:“芸芸,我們來日方長。”
所以,不用急於這一時。
蕭芸芸好不容易降溫的臉又熱起來,她推開沈越川跑回房,挑了一套衣服,準備換的時候,才看見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忙忙胡亂套上衣服。
不管怎麼樣,她和沈越川,就差一張結婚證了。
唔,這個……應該會更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