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安點點頭,雙手叉在腰上,喘了口氣,“我可以走一段嗎?唔,這段可以不計入公裡數。”
“當然可以。”陸薄言擦了擦蘇簡安額頭上的汗,“走四分鐘。”
走了一會,蘇簡安喘得已經不那麼厲害了,說話也利索了不少,“繼續吧。”
腿酸的緣故,這一次蘇簡安跑得更慢了,陸薄言真的邁著大步跟著她,輕鬆愜意的樣子把蘇簡安的氣喘籲籲襯托得真是……弱爆了。
蘇簡安隻有一種感覺——奇恥大辱!
二十天內,她一定要擺脫這種恥辱!
陸薄言很了解蘇簡安,不一會就看出她不高興了,慢慢的跑起來,拍了拍她的頭,“你才剛剛開始,最好不要拿自己跟我對比。”
蘇簡安賭氣,“如果我非要跟你比呢?”
陸薄言歎了口氣,“簡安,人比人會氣死人的。”
蘇簡安,“……”
她發誓,跑完三公裡之前,一定不願意跟陸薄言說話。
不知道饒了自家花園多少圈,蘇簡安終於記起來問,“老公,我跑了多遠了?”
陸薄言看了看手腕上的運動腕表,“5公裡。”
蘇簡安驀地停下來,瞪了瞪眼睛,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沸騰起來了,“我跑了5公裡?”
“嗯。”陸薄言笑了笑,“5公裡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輕鬆?”
蘇簡安實在無法認同這句話,搖搖頭,哭著臉說:“其實,我快要累死了。”
陸薄言牽起蘇簡安的手,“可以回去了。”
兩人直接從花園的後門回健身房。
蘇簡安做跑後的拉伸,兼顧看陸薄言在器械上鍛煉。
她不但不承認,對於眼睛而言,這是一場盛宴——陸薄言練器械的時候太帥了。
為了避免自己沉迷於自家老公的美色,蘇簡安決定找個話題,“薄言,我們怎麼確定劉醫生辦公桌上的紙條,確實是司爵的聯係方式?”
陸薄言輕而易舉的說:“我會叫人潛進劉醫生的辦公室。”
蘇簡安頓了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陸薄言說:“有難度的事情,當然交給我。”
蘇簡安很快就反應過來,陸薄言是在說她弱。
她撿起地上的一個拳擊手套,扔向陸薄言,一溜煙跑回樓上的房間洗漱。
洗去一身汗,蘇簡安整個人清爽了不少,她套上外套,去隔壁兒童房看兩個小家夥。
兒童房內溫度適宜,西遇和相宜都睡得十分安穩,劉嬸一邊陪著兩個小家夥,一邊給他們織毛衣。
蘇簡安說:“劉嬸,燈光不好,你彆織了,早點休息吧。”
為了讓兩個小家夥睡得更好,夜裡兒童房一般隻亮著一盞台燈,在劉嬸的床邊,5瓦的暖光,根本不足以照亮將近四十個平方的房間。
“不礙事,我織毛衣幾十年了,針法熟練得很,不需要太亮的燈光。”劉嬸說,“倒是你,這幾天又要去公司又要照顧老夫人的,累壞了吧,你早點休息才是最要緊的。”
蘇簡安倒不是特彆累,乾脆跟著劉嬸學織毛衣。
過了一個小時,劉嬸說困了,蘇簡安讓老人家好好休息,去隔壁書房。
陸薄言果然在書房裡,正在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層管理開視頻會議。
蘇簡安沒有打擾他,從書架上抽了本書,裹著毯子在沙發上看起來。
看了不到三十頁,蘇簡安就打哈欠了,把書蓋在胸口,拉了拉暖融融的羊絨毯,閉上眼睛。
陸薄言開完會,剛關了攝像頭,就聽見很輕的一聲“啪”,循聲看過去,發現時蘇簡安的書掉在了地毯上。
走過去一看,蘇簡安果然睡著了。
陸薄言捏了捏蘇簡安的鼻子,“簡安。”
“……”蘇簡安沒有反應。
陸薄言惡作劇似的,又用蘇簡安的發梢掃了掃她的臉頰,“簡安?”
“嗯……”
蘇簡安呢喃了一聲,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
陸薄言知道,這樣是叫不醒蘇簡安了,轉而采取一些強硬手段的話,蘇簡安睜開眼睛後一定會發脾氣。
他忙了一天,已經沒有精力應付變成小獅子的蘇簡安了。
最後,陸薄言把蘇簡安抱回房間。
蘇簡安其實沒有完全睡著,她能感覺到陸薄言的騷|擾,也能聽到陸薄言叫她,可是她不想醒。
不出所料,陸薄言把她抱回房間了。
沾到床,蘇簡安整個人都安心了,滑進被窩裡,放任自己熟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簡安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被子好像被人掀開了,腿上涼颼颼的,有一雙手在上下撫|摸……
這手感,太熟悉了,她可以確定是陸薄言。
關鍵是,陸薄言在乾什麼?
“嗯……”
蘇簡安半夢半醒地發出抗議,蹬了蹬腿,試圖讓陸薄言鬆開她。
陸薄言非但沒有鬆開,反而用力地按住她的腿,命令道:“簡安,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