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陸薄言的目光沉下去,“還有,簡安,這種時候,你的注意力應該隻在一個人身上。”
蘇簡安迷迷糊糊的問:“誰?”
陸薄言狠狠地一撞,說:“當然是我。”
“唔……”
蘇簡安差一點魂飛魄散,這一下,不要說陸薄言,她什麼都注意不到了。
她原本還有些擔心許佑寧,但是到了後來,她所有的擔心都變成一片茫茫的空白。
她的全世界,隻剩下她和陸薄言。
特殊晨運結束的時候,蘇簡安渾身都冒出了一層薄汗,一隻手還抓著陸薄言的後背。
如果看得見,蘇簡安會發現,陸薄言的後背多了無數道紅痕,無一不是她的手筆。
陸薄言眷眷不舍的離開蘇簡安,饜足的吻了吻她的唇,雙手環著她的腰:“帶你去洗澡?”
蘇簡安不敢睜開眼睛看陸薄言,遑論回答陸薄言的問題。
她把頭埋進陸薄言懷裡,權當是默認了陸薄言的安排。
洗完澡出來,蘇簡安臉上還有兩抹酡紅,腳步也有些虛浮,但神色好歹恢複了正常。
反觀陸薄言,吃飽饜足之後,儼然是一副神清氣爽誌得意滿的樣子,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蘇簡安忍不住咬牙——每次都是這樣,不公平!
陸薄言看出蘇簡安的憤憤,挑眉看著她:“怎麼了?”
蘇簡安一扭頭:“哼,沒什麼!”
她不在房間逗留,轉身去兒童房。
相宜已經醒了,在床|上咿咿呀呀的揮手蹬腿,興致頗高的樣子。
蘇簡安走過去,摸了摸小家夥的臉,和她打招呼:“寶貝兒,早!”
小相宜認出媽媽,可愛的大眼睛一亮,小手揮得更起勁了,用力地“呀”了一聲,似乎是要媽媽抱。
蘇簡安笑著抱起女兒,親了親她嫩生生的臉:“你什麼時候醒了?”
“相宜剛醒不久。”劉嬸笑著說,“西遇還在睡呢。”
“臉上,麻煩你幫忙衝一下牛奶。”蘇簡安說,“我抱相宜下去,讓西遇繼續睡。”
蘇簡安剛剛轉身,還沒來得及走出房間,西遇就哭起來。
小西遇有嚴重的起床氣,每天早上起來,不鬨個天翻地覆決不罷休。
相宜聽見哥哥的哭聲,扭著頭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找哥哥。
但是,因為角度,相宜是看不見西遇的。
小相宜不知道是不是著急了,扁著嘴巴作勢也要哭。
這時,陸薄言剛好進來。
蘇簡安鬆了口氣,忙忙說:“快去抱西遇。”
相對蘇簡安,陸薄言一向可以更快地搞定西遇,這一次也一樣,西遇一到他懷裡,幾乎是立刻就停止了哭泣,靠在他懷裡委屈的哼哼著,模樣可愛極了。
對於這種現象,蘇簡安堅定地解釋為,都是因為陸薄言的氣場太強大,震懾住了小家夥。
才不是因為兒子更喜歡陸薄言什麼的!
哄著兩個小家夥喝完牛奶,陸薄言也帶著蘇簡安下樓去吃早餐。
廚師準備的早餐十分豐盛,都是陸薄言和蘇簡安喜歡的中式點心,蘇簡安一看就食指大動,毫不猶豫地開動。
吃到一半,蘇簡安抬起頭看著陸薄言,問:“今天是周末,你沒有行程安排吧?”
如果是以前,哪怕是周末,陸薄言也會用來加班。
可是自從兩個小家夥出生後,陸薄言就推了周末的行程,一半是為了教蘇簡安商業方麵的知識,一半是為了陪兩個小家夥。
陸薄言說過,他已經不打算再讓蘇簡安懷孕了。所以,西遇和相宜的成長過程,他一分鐘都不想錯過。
他說到,也做到了——
“我明天沒有安排,怎麼了?”
蘇簡安漂亮的眉眼都舒展開,說:“那我們一起去接媽媽回家吧!”
陸薄言愣了愣,看著蘇簡安:“媽媽可以出院了?”
“是啊!”蘇簡安不假思索的點點頭,“我帶媽媽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醫生說,她已經康複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調療養,沒有必要再住院。”
陸薄言本來就要處理公司的事務,現在又加上穆司爵和許佑寧的事情,陸薄言忙得暈頭轉向,蘇簡安實在不忍心,於是和他商量了一下,決定由她來處理家裡的一切事情,包括照顧唐玉蘭。
這幾天,陸薄言幾乎沒有時間去探望唐玉蘭,一般都是蘇簡安把唐玉蘭的恢複情況告訴他,他也隻是知道個大概。
他沒有想到,唐玉蘭已經可以出院了。
這背後,都是因為蘇簡安精心的照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