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摸到就是賺到!
陸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蘇簡安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了,她根本不是在取悅他,而是在享受。
他定的遊戲規則,不是這樣的!
陸薄言突然用力地咬了蘇簡安一口,危險的看著她:“你在想什麼,嗯?”
蘇簡安暗叫了一聲不好——看來花癡還是不能太明顯,這麼快就被抓包了!
她一臉無辜:“不能怪我。”
陸薄言似乎是覺得好笑,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的看著蘇簡安:“那要怪誰?”
“唔!”蘇簡安儼然是一副事不關己,她不負任何責任的樣子,推卸道,“怪你身材太好了!”
陸薄言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他盯著蘇簡安看了片刻,緩緩說:“你成功了。”
蘇簡安知道,陸薄言說的是她成功地取悅了他。
既然這樣,他為什麼不告訴她答案,還反過來耍流氓?
蘇簡安掙紮了一下,試圖抗拒陸薄言的靠近,可是她根本不是陸薄言的對手。
她隻能抗議:“騙子,我們說好的不是這樣!”
陸薄言一隻手按住蘇簡安,強迫她感受他的存在,似笑非笑的哄著她:“乖,先感受一下我的身材?”
“……”
蘇簡安這才意識到,她親口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她來不及拒絕,陸薄言就把她抱起來,下一秒,她被放到床上。
接下來等著蘇簡安的,就是一場仿佛沒有儘頭的狂風暴雨。
“風雨”最大的時候,蘇簡安想起陸薄言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也沒有力氣問了,隻能緊緊纏著陸薄言,承受他每一下的掠奪,每一次的給予。
第一次結束後,蘇簡安軟在陸薄言懷裡,感覺連呼吸都費力。
陸薄言吻了吻她汗濕的額角,在心底輕輕歎了一口氣。
蘇簡安已經太了解陸薄言了,哪怕陸薄言沒有出聲,她也知道他默默歎氣的事情。
她抬手輕輕戳了戳蘇陸薄言的胸口:“歎什麼氣?”
陸薄言撥開蘇簡安額角濕掉的頭發,聲音裡帶著疑惑:“簡安,我明明帶著你鍛煉了這麼久,你的體力為什麼還是跟不上?”
蘇簡安幽怨的看著陸薄言:“怪你啊!”
陸薄言意外的看了蘇簡安片刻,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為什麼怪我,我太用力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
一個字,是!
兩個字,不是!
這麼簡單的答案,卻哽在蘇簡安的喉嚨口,她遲遲無法吐出來。
她說是,陸薄言一定會馬上來一次不那麼用力的,讓她感受一下他的“溫柔”。
她說不是,陸薄言馬上就會說,原來他還不夠用力?
然後……她馬上就會見識到他真正用起力氣來,是什麼樣的。
陸薄言不是在問問題,明明就是在給她挖坑!
蘇簡安聰明地選擇避而不答,賴在陸薄言身上,盯著他:“你不要轉移話題,你應該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幫了佑寧!”
陸薄言端詳了蘇簡安片刻——她現在,似乎真的需要時間休息一下。
他把事情告訴她的空檔裡,她應該剛剛可以休息好。
接下來,陸薄言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蘇簡安--
查到醫生名單後,陸薄言很快就發現,這幾個醫生雖然有著高明的醫術,卻專門為康晉天那幫人服務,乾的最多的不是救人的事情,而是利用他們的醫學知識殺人。
既然這樣,他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
他找人收買了兩個醫生的朋友,給出巨額報酬,讓這兩個醫生從美國帶點“東西”過來。
金錢本身就帶有削弱人抵抗力的魔力,兩個醫生都答應了,他們把東西放進行李箱的時候,已經注定他們無法走出美國境內。
聽完,蘇簡安遲遲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著陸薄言,半晌無法發出聲音。
陸薄言撫了撫蘇簡安的下巴:“怎麼了?”
蘇簡安搖搖頭:“我差點忘了,你本來就很腹黑。”
剛結婚的時候,蘇簡安經常被陸薄言坑到哭,毫無反擊的能力。
自從兩個小家夥出生後,陸薄言就變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除了某些時候,他基本不坑她了,久而久之,蘇簡安居然忘了陸薄言的腹黑段數。
想著,蘇簡安突然好奇起來,看著陸薄言:“康晉天一共幫佑寧找了三個醫生,明天還有一個瑞士的醫生要過來,你打算怎麼解決?”
陸薄言挑了挑眉:“你真的想知道?”
蘇簡安脫口而出:“很想!”
陸薄言緩緩勾起唇角:“你知道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