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被炸迷糊了——
沒有老婆就活該被取笑嗎?
穆司爵不也沒有老婆嗎?
白唐情緒複雜的看向穆司爵,正糾結著該怎麼開口,穆司爵已經搶先說:“不要看我,我已經有孩子了。”
“……”
白唐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另一邊,陸薄言已經打開門。
他沒有猜錯,門外的人是蘇簡安。
蘇簡安在外麵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徐伯幫她敲門了。
陸薄言接過托盤,蹙起眉看著蘇簡安:“怎麼沒有去休息?”
蘇簡安抿了抿唇:“我現在不是很難受,躺在床上太無聊了。對了,你們談得怎麼樣?”
“還沒有結果。”陸薄言揉揉蘇簡安的腦袋,“中午我再告訴你。”
“好,我去給你們準備午餐!”
蘇簡安乖乖的點點頭,說完就要轉身下樓。
“簡安,”陸薄言叫住蘇簡安,不容置喙的說,“午餐交給廚師來準備,白唐不挑,喂什麼他都吃。”
蘇簡安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了,你進去忙吧。”
陸薄言端著咖啡回書房,把托盤放到茶幾上:“簡安煮的。”
白唐是重度咖啡依賴症患者,聞到咖啡的香氣已經覺得神清氣爽,端起一杯嘗了一口,和他在國外的咖啡館嘗到的咖啡幾乎沒有區彆。
“嗯,太好喝了。”白唐滿足的歎息了一聲,拍了拍陸薄言的肩膀,“你是怎麼娶到這樣的老婆的?”
“我和簡安結婚,關鍵不在於我們結婚的方式。”陸薄言淡淡的說,“關鍵在於我。”
言下之意,他和蘇簡安結婚,就是因為他。
其他人,恐怕沒有希望得到蘇簡安。
“嘁!”白唐鄙視了陸薄言一眼,“反正人已經是你的了,你怎麼說都可以唄。”
陸薄言瞥了白唐一眼:“說正事。”
白唐又喝了口咖啡,把目光投降穆司爵。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現在的關鍵全都在穆司爵身上。
穆司爵不做決定,他們一切免談。
陸薄言也端起咖啡,看著穆司爵。
這個決定,關乎著穆司爵接下來的人生,他有耐心等。
穆司爵微微低著雙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他緩緩抬起頭,說:“白唐,我們按照你說的做。”
白唐愣了好一會才敢相信,穆司爵真的決定聽他的。
他又歎了口氣,攏了攏外套,擺出一個非常帥氣的姿勢,說:“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在智商方麵,我很有可能是碾壓你們的!”
陸薄言和穆司爵很有默契地不理會白唐,接著討論一些細節上的事情。
白唐看著坐在他兩邊的兩個人,忍不住吐槽:“真是沒有幽默感!”
其實他不知道,他那個所謂的最理智的選擇,陸薄言和穆司爵早就想到了,隻是礙於種種原因,他們一個不想說,一個不能說而已。
他來到這裡的角色很微妙,隻是充當一個發言人,促使穆司爵做出這個選擇而已。
現在,穆司爵已經做出選擇了。
他的任務圓滿完成了。
陸薄言幾個人在討論細節的時候,蘇簡安正在樓下的廚房忙活。
陸薄言不讓她動手,不讓她碰涼的,這些她都聽進去了,可是穆司爵和白唐好不容易來一趟,她還是想親手做幾道菜。
廚師把菜洗好切好,蘇簡安隻負責炒這一道工序。
所有的菜炒好,湯鍋裡湯也沸騰著飄出馥鬱的香氣,漸漸溢滿整個廚房。
廚師忍不住感歎:“太太,自從你和陸先生結婚後,我們好像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徐伯笑了笑,順便看一眼時間,正好可以吃午飯了,說:“我上去叫一下陸先生和穆先生。”
蘇簡安也不知道陸薄言和穆司爵談完事情沒有,叫住徐伯,說:“我去就好了。”
她脫下圍裙遞給徐伯,走出廚房。
這個時候,樓上的陸薄言和穆司爵正好談完所有事情。
白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餓啊,陸總,你打算招待我嗎?”
陸薄言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這個時候,家裡的廚師應該已經把午餐準備好了。
他隨即站起來:“下去吃飯吧。”
穆司爵沒有動,突然說:“我想先去看看西遇和相宜。”
陸薄言還沒來得及說話,白唐就湊過來:“西遇和相宜是誰?”說著突然想起來陸薄言已經當爸爸了,恍然大悟道,“薄言,是不是傳說中你的龍鳳胎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