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捏了捏蕭芸芸的臉,拍板定案:“就這麼定了,我把周一的上班時間推到11點。”
蕭芸芸知道她阻攔也沒有用了。
但是,她覺得疑惑,忍不住問:“你可以隨意決定自己的上班時間嗎?11點才上班……算遲到了吧?”
沈越川勾了勾唇角:“你知道當副總最大的好處是什麼嗎?”
“我又不是副總,我怎麼知道。”蕭芸芸懵懵的,“要不,你把副總讓給我當一天,讓我體驗一下?”
“不用體驗,我直接告訴你——”沈越川的眉梢掛著一抹驕傲,表情看起來十分欠揍,“當副總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我遲到還是早退,除了薄言,沒有第個人敢指出來我這麼做是違反公司規定的。”
“哦!”蕭芸芸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位高權重了,除了表姐夫,沒人管得了你了!”
雖然蕭芸芸這麼說好像有哪裡不太對,但沈越川那番話的意思,確實是這樣沒錯。
沈越川挑了挑眉,點點頭:“嗯哼。”
蕭芸芸沉吟了片刻,突然自言自語道:“那我知道了,以後我想要欺壓你的時候,我就去找表姐夫幫忙,反正表姐夫可以鎮住你嘛!”
沈越川:“……”
他想把他的“特權”亮出來給蕭芸芸看看,結果呢——
蕭芸芸竟然直接戳中了他的弱點?
蘇簡安經常說蕭芸芸的腦回路異於常人,現在看來,還真是。
這時,陸薄言和蘇簡安恰好走過來。
蘇簡安親昵的挽著陸薄言的手,兩個人,一個英俊而又出類拔萃,一個漂亮而又優雅大方,兩個人站起來,儼然是一對養眼的璧人。
蘇簡安看著蕭芸芸:“我好像聽到你們在說薄言?”
“唔!”蕭芸芸古靈精怪的,“表姐夫這麼帥,我不說他說誰?”
蕭芸芸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哪怕犯花癡,也絲毫不會令人覺得生厭的人。
蘇簡安想,這大概就是蕭芸芸的獨特和動人之處。
蕭芸芸把話題轉移到陸薄言和蘇簡安身上,問道:“表姐,你和表姐夫過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蘇簡安笑了笑:“就是跟你們說一聲,我們先走了。”
西遇和相宜還在家,陸薄言和蘇簡安確實不能呆到太晚。
“嗯!”蕭芸芸理解地點點頭,擺了擺手,“再見!”
“明天見。”蘇簡安說,“我和薄言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下午去司爵家看看佑寧,你們有時間的話,和我們一起去啊。”
“好啊!”蕭芸芸興奮地踴躍響應,“我也去。”
陸薄言說:“我們明天中午一點出發,到時候見。”
蘇簡安挽著陸薄言,兩人肩並肩離開酒店,背影都十分養眼。
記者一路跟拍,直到陸薄言的車子離開,才收起攝像機折回酒店。
“呼——”
車上,蘇簡安長長地舒了口氣,順便活動了一下雙腿。
相較嫵|媚動人的高跟鞋,她一向更喜歡舒適的平底鞋。
所以,除非是出席酒會這類的正式場合,否則的話,平時她一直是穿平底鞋的。
今天穿了幾個小時高跟鞋,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陸薄言注意到蘇簡安的動作,讓錢叔把副駕座上的鞋盒遞過來。
蘇簡安偶爾會親自開車,每次都是開這輛,所以在車上放了一雙平底鞋,以備不時之需。
今天恰巧用上了。
陸薄言打開鞋盒,取出一雙裸色的平底鞋,放到蘇簡安腳邊,幫她脫下高跟鞋,換上舒適的平底鞋。
蘇簡安晃了晃腳,說:“這條裙子搭平底鞋不好看的。”
“我們已經回家了。”陸薄言說,“在我麵前,你不用顧及禮儀和儀態,你覺得舒服最重要。”
蘇簡安的唇角微微上揚,笑容像被灌了蜜一樣,全都是甜甜的氣息。
沒多久,兩個人回到家。
陸薄言去兒童房看了眼兩個小家夥,接著去書房處理事情,蘇簡安卸了妝洗了個澡,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接近零點時分。
陸薄言還沒回房間,一定是還在忙。
蘇簡安熱了杯牛奶,端到書房給陸薄言:“還要忙到什麼時候?”
陸薄言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看向蘇簡安:“怎麼了?”
蘇簡安示意陸薄言把牛奶喝了,說:“就是希望你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