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蘇簡安掛了電話,人已經在儘頭的包間門前。
服務生站在門外,看見蘇簡安,神色變得十分複雜。
陸薄言和張曼妮孤男寡女在包間裡,何總還特地吩咐不要打擾,這難免令人想入非非。
蘇簡安來了……是不是代表著有好戲看了?
蘇簡安直接說:“麻煩你們,把門打開。”
“夫人,不行……”服務員麵露難色,“何總剛才走的時候,把門從外麵反鎖,我們……”
“小問題,讓開,我來!”
不等服務員把話說完,米娜就拉開蘇簡安,一抬腳,“嘭”的一聲,門鎖四分五裂,包間門也開了。
蘇簡安所有的冷靜,在這一刻崩塌。
她不管不顧地衝進去,告訴自己,不管看見什麼,都要保持冷靜,而且要相信陸薄言。
她沒想到,她會看見陸薄言倒在沙發上。
陸薄言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手上攥著快要化完的冰塊,臉色蒼白,卻又有著不太正常的紅。
蘇簡安一下明白過來何總和張曼妮對陸薄言做了什麼。
可是,陸薄言硬生生地克製住了,甚至攥著冰塊讓保持自己清醒。
“唔!唔!救命!”
餐桌那邊傳來一陣悶悶的聲音,餐桌布下,有一個巨形的什麼正在動來動去。
米娜走過去,一把掀開桌布,看見張曼妮被綁在椅子上,嘴巴裡塞了一團餐廳,臉上泛著可疑的潮紅,雙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十分可憐。
米娜忍著心底的厭惡,拿開餐巾。
張曼妮也不敢米娜是誰,哭著說:“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啊。”
米娜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閒閒的看著張曼妮,吐槽道:“自作孽,活該!”
另一邊,蘇簡安完全沒有心思管張曼妮,她握著陸薄言冰冷的手,叫了陸薄言好幾聲,可是陸薄言完全沒有反應。
她是不是應該把他送到醫院?
可是,該怎麼跟醫生說呢?
蘇簡安終於想起張曼妮,走過去,盯著張曼妮問:“你給薄言吃了什麼。”
張曼妮心裡好像有什麼在啃噬一樣,卻得不到滿足,自然也沒有好脾氣。
她沒好氣的答道:“你看我這個樣子,還想不到陸總吃了什麼嗎?!”
蘇簡安想到了,但是,那種東西,應該使人亢奮,而不是讓人陷入昏迷,除非……劑量有問題!
蘇簡安脫口問:“你給他吃了多少?”
“……”
不管陸薄言吃了多少,張曼妮的計劃都失敗了,她不願意出聲。
“薄言現在昏迷不醒,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蘇簡安威脅道,“張曼妮,你最好告訴我實話!否則,薄言出了什麼事,我不但會讓你身敗名裂,還會讓你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他寧願這麼折磨自己也不願意碰我一下。”張曼妮賭氣道,“我們一起出事也不錯!”
“張曼妮,你現在很難受吧?”蘇簡安掃了桌子一圈,目光鎖定在酒瓶上,“你們是不是把東西放在酒裡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比現在更難受。”
張曼妮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簡安:“你——!”
蘇簡安冷聲說:“我說到做到。“
“……“張曼妮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更加難受的話,她倒真的寧願去死了,隻好說:“三倍!”
比正常的劑量多了三倍,難怪陸薄言會這樣子。
張曼妮有沒有想過,這樣會出人命的?
“愚蠢!“蘇簡安折回去,拍了拍陸薄言的臉,繼續叫著陸薄言的名字,“薄言。”
這一次,陸薄言似乎是聽到蘇簡安的聲音了,眼睫毛微微動了一下,隨即睜開眼睛。
看見蘇簡安,陸薄言的唇角勉強上揚了一下,頭還是暈得厲害。
蘇簡安扶著陸薄言起來:“我送你去房間。”
她轉而一想,記起什麼,叫了米娜一聲:“在張曼妮包裡幫我找一下1208的房卡。”
“你要乾什麼?”張曼妮掙紮著抗議道,“房卡是我的,你不準動!”
蘇簡安就像沒有聽見一樣,根本不理張曼妮。
米娜自顧自翻找了一圈,找到一張做工精致的門卡,上麵寫著1208,遞給蘇簡安。
蘇簡安接過門卡,一個反張曼妮的圈套的計劃,已經在心底生成。
她必須要做點什麼了,否則,將來還會有無數個張曼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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