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鬆開許佑寧,手扶住玻璃牆,不知道按下什麼,許佑寧隻聽見“嘀——”的一聲,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穆司爵吻了吻許佑寧的唇角,說:“現在是單向玻璃了。”
也就是說,外麵看不見裡麵了?
可是,從裡麵看出去,外麵依然是透明的。
許佑寧多少還是有些不安,看著穆司爵,除了映在穆司爵眸底的燭光,她還看見了一抹燃燒得更加熱烈的火焰。
她恨恨地咬了穆司爵一口,沒好氣的說:“你不是說會控製自己嗎?!”
“對不起。”穆司爵抱住許佑寧,深深吻了她幾下,“控製不住了。”
許佑寧還沒反應過來,風就吹滅了花房內的蠟燭。
花房內的光源,隻能依靠外麵透進來的燭光,十分微弱,室內的光線也因此變得更加朦朧曖|昧了。
如果說剛才是控製不住,那麼現在,穆司爵就是不想控製自己。
他抱起許佑寧,把她放到柔|軟的沙發上,伸手想除去她身上的障礙。
許佑寧反應也快,死死護住胸口處的衣服,不太自然的說:“你……不要太暴力,我們一會還要下去呢!”
她太有經驗了——穆司爵耐心不多的時候,往往會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以往還好,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她的衣服要是被撕毀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病房……
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答應你。”
許佑寧還沒反應過來,穆司爵滾|燙的溫度已經熨帖到她身上,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她小腹的地方,極力避免壓著她,但是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溫柔。
許佑寧還是有些緊張,回應穆司爵的時候,動作不大自然。
穆司爵倒是很有耐心,輕輕吻著許佑寧,保證他不會傷害到孩子,許佑寧終於放鬆下來,自然而然地接納了穆司爵。
穆司爵已經忍了一小段時間,接下來的動作難免有些失控。
“唔……”許佑寧在顛簸中,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是用破碎的哭腔控訴,“穆司爵,你這個騙子!”
“乖。”穆司爵吻著許佑寧,溫柔地放慢動作,“很快就好了。”
許佑寧咬著唇,哭著說:“嗯……”
事實證明,穆司爵還是低估了自己。
對許佑寧而言,這一場雲雨來得突然,雖然歡愉,但是也格外的漫長。
結束後,穆司爵回味無儘的把許佑寧抱在懷裡,聲音格外的低柔:“還好嗎?”
“不好。”許佑寧幽幽怨怨的看著穆司爵,“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你對這次不滿意?”穆司爵故意曲解許佑寧的意思,曖|昧地貼近她,若有所指的說,“再來一次,我一定讓你滿意。”
“穆司爵……”許佑寧無語地擋著穆司爵,“論耍流氓,我隻服你。”
穆司爵挑了挑眉,親了親許佑寧:“你真的不考慮再給我一次機會?”
“……”許佑寧被噎得隻想罵人,“流氓!”
穆司爵意味不明地眯了一下眼睛。
他本來已經打算放過許佑寧了,剛才的一舉一動,不過是逗逗許佑寧。
但是,許佑寧堅決認為他是個流|氓的話,他不介意坐實這個名號。
穆司爵緩緩貼近許佑寧,就在他要做出點實際行動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猝不及防地響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阿光的名字。
許佑寧就像看見了一抹生機一樣,忙忙說:“阿光找你一定是有急事,你快接電話。”
穆司爵權衡了一下,還是先接電話,冷冷地蹦出一個字:“說!”
電話另一端的阿光嚇了一跳,忐忑的問:“七哥,你有什麼事嗎?我這個電話是不是打的不是時候?”
“我沒事。”穆司爵的聲音裡夾著風雨欲來的危險,“但是,你最好有什麼要緊事。”
“呃,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緊……”阿光毫無頭緒的說,“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和米娜把事情辦好了。”
“……”穆司爵冷冷的問,“還有呢?”
阿光說:“沒有了啊。”
穆司爵直接掛了電話,回過頭的時候,許佑寧已經收拾好自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著他:“我們下去吧。哦,還有,再也不要帶我上來了!”
穆司爵挑了下眉:“我倒是覺得可以經常來。”
“我聽不見!”
許佑寧捂著耳朵,直接衝進電梯,不等穆司爵就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