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米娜笑了笑,“我知道了。”
米娜笑起來很好看,酒店工作人員一時看得失神了,愣了一下才說:“不客氣。”
阿光好巧不巧,正好看見酒店工作人員失神的樣子。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就這麼湧上來,果斷走過來,“咳”了聲,打斷米娜和工作人員的對話,說:“米娜,我們也進去吧。”
米娜點點頭,神色逐漸變得嚴肅:“先去找七哥和佑寧姐。”
“咳!”阿光悠悠的提醒米娜,“我們雖然是來保護七哥和佑寧姐的,但是,還是要裝作參加酒會的樣子。”
阿光的意思是,他們既然是組團來參加酒會的,那就要有參加酒會的樣子。
比如,米娜應該像其他女賓客一樣,挽住自己男伴的手之類的。
可惜,米娜完全不懂阿光的暗示,心思全都在正事上,說:“我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七哥和佑寧姐!”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對參加這種酒會沒興趣!”
“……”阿光在心裡歎了口氣,認命了。
到了酒店門口,工作人員先和阿光米娜問了聲好,接著說:“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米娜隻知道要來,沒聽說過什麼邀請函,隻好懵懵的看向阿光——
阿光給了米娜一個“看我的”的眼神,變魔術一般拿出邀請函,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核對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裡麵請。”
阿光順勢拉住米娜的手腕,帶著她走進酒店。
米娜還在意外,一時也顧不上其他了,好奇的看著阿光:“你怎麼會有邀請函?”
阿光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其實是七哥的。七哥放在我這兒,正好讓我們派上用場了。”
“……”米娜不是很懂的樣子,“那七哥和佑寧姐不需要邀請函嗎?”
“不需要。”阿光搖搖頭,“七哥的臉就是最好的邀請函。”
言下之意,工作人員認得穆司爵,就像認得陸薄言一樣,不需要穆司爵出示邀請函。
“邀請函”這種東西,是給他們這些“陌生麵孔”用的。
米娜像突然明白過來什麼似的,點點頭:“對哦,七哥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需要邀請函?”
阿光聽出了米娜語氣中的崇拜。
靠,這和他設想的軌跡不一樣啊!
他拿出了邀請函,米娜崇拜的人為什麼變成了穆司爵?
鬱悶中,阿光和米娜進了酒會現場,兩人一眼就看見穆司爵和許佑寧被一群記者圍了起來。
上一次,也是在這樣的場合,穆司爵公開承認,他已經結婚了。
這一次,他帶著一個已經懷孕的女人出席酒會。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也正是這個原因,記者的問題像潮水一般湧過來——
“穆先生,這位就是穆太太嗎?”
“穆先生,你和穆太太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穆太太懷孕多久了?”
“穆先生……”
如果是以往,不要說向穆司爵提問,根本沒有記者敢這樣圍著穆司爵。
可是如今,很多事情已經改變了。
穆司爵對記者的提問,顯得格外有耐心,一個一個地回答,全程都讓許佑寧挽著他的手。
許佑寧站在穆司爵身邊,說不緊張是假的。
她想起她以前的身份,要是被挖出來怎麼辦?她會不會成為穆司爵的累贅?
恐慌了片刻,許佑寧才想起來,穆司爵已經把她的過去洗成一張白紙,她過去和誰有關係,做過什麼,彆人已經查不出來了。
現在,她隻是穆太太,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穆司爵的妻子。
想到這裡,許佑寧放鬆了很多,挽著穆司爵的手,淡淡定定的站在穆司爵身邊,微笑著麵對記者。
記者試圖向許佑寧提問,挖出許佑寧的來曆,但是都被穆司爵一一擋回去了。
不一會,記者采訪時間結束,圍在穆司爵和許佑寧身邊的記者終於散去了,隻有阿光和米娜還站在原地。
許佑寧也才注意到阿光和米娜,笑了笑,在穆司爵耳邊說:“發現沒有,阿光和米娜其實很登對。”
穆司爵挑了挑眉:“剛才記者說了,我們也很登對。”
“……”
許佑寧一陣無語,根本想不明白,穆司爵為什麼連這個都要比?
她決定告訴穆司爵真相,說:“記者那隻是客氣話。”
“是嗎?”穆司爵挑了下眉,不太相信的樣子,“我去找她們問清楚。”
“哎!”許佑寧怕穆司爵真的去,忙忙拉住他,妥協道,“記者說得對,我們……是真的很登對!”
穆司爵終於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看了看阿光和米娜,淡淡的說:“他們也還不錯。”
“……”
許佑寧默默在心裡吐槽了一聲——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