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安說:“衣服幫你準備好了,快去洗澡。”
陸薄言慵慵懶懶的看著蘇簡安:“你洗好了?”
蘇簡安搖搖頭:“你先洗啊。”
陸薄言順勢扣住蘇簡安的腰,把她往浴室帶:“你跟我一起。”
腰是蘇簡安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是陸薄言也碰不得。
她笑著閃躲,卻還是被陸薄言帶進了浴室。
陸薄言關上門,終於鬆開手。
蘇簡安也終於可以直起腰,說:“彆鬨,我還沒拿衣服。”
陸薄言的目光突然深了幾分,說:“不用拿了。”
蘇簡安還沒反應過來,陸薄言就接著說:“反正用不上。”
這下蘇簡安倒是很快反應過來了,然而,她的反應沒有陸薄言的動作快——
陸薄言重新圈住蘇簡安的腰,一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強迫她打開齒關,深深地吻住她。
這個吻像撲麵而來的巨浪,一下淹沒了蘇簡安。
“唔——”
蘇簡安不得不仰起頭,迎合陸薄言的吻。
下一秒,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剝落,理智也逐漸從身體抽離,隻剩下靈魂和陸薄言貼合。
蘇簡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陸薄言抱到浴缸裡的,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回到房間的,隻知道好幾次之後,陸薄言並沒有就此結束的打算。
她雙手抵在陸薄言的胸口,無力的說:“不要了。”
陸薄言溫熱的吻在蘇簡安的耳際流連,聲音低沉又性感:“嗯?”
蘇簡安花了不少力氣才勉強找回一些理智,說:“明天還要上班呢……”
陸薄言戀戀不舍的吻了蘇簡安幾下,最終還是鬆開她,說:“好,休息。”
明明是毫無歧義的話,蘇簡安卻還是從陸薄言的聲音裡聽出了曖|昧的氣息,臉一下子紅了,隻能把臉埋進陸薄言懷裡,閉上眼睛。
這一覺,兩個人都睡得格外安穩。
幾個小時後,新的一天,悄無聲息的來臨。
陸薄言和蘇簡安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兩個小家夥在外麵奶聲奶氣的喊著:
“爸爸,媽媽。”
蘇簡安還很困,推了推陸薄言:“去開一下門。”
陸薄言不為所動的抱著蘇簡安的腰:“為什麼是我?”
蘇簡安知道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親了親他的臉頰:“這個理由可以嗎?”
“勉強。”
陸薄言最終還是起身去給兩個小家夥開門。
兩個小家夥就像排練過一樣,一看見陸薄言就露出燦爛的笑,和陸薄言打招呼:“爸爸早安。”
“早安。”陸薄言抱著兩個小家夥進房間,一邊問,“餓了嗎?”
兩個小家夥剛喝過牛奶,很有默契的搖搖頭,表示還不餓。
陸薄言直接把兩個小家夥放到床上。
兩個小家夥知道蘇簡安在被窩裡,直接掀開被子鑽進被窩,笑嘻嘻的叫:“媽媽。”
蘇簡安摸了摸兩個小家夥的臉:“喝過奶奶了嗎?”
“嗯。”相宜一臉認真的點點頭,“喝了。”
蘇簡安的睡衣是V領的,相宜點頭的時候,眼尖的發現蘇簡安鎖骨上的紅痕,“咦?”了一聲,戳了戳那枚頗為顯眼的紅痕。
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接下來,相宜用行動證明了這句話是百分百正確的——
相宜以為蘇簡安受傷了,忙忙說:“媽媽,呼呼。”
蘇簡安一時沒反應過來,懵懵的看著小家夥。
這時,陸薄言正好走過來。
西遇拉了拉陸薄言的手,又指了指蘇簡安鎖骨上紅紅的地方,明顯是想告訴陸薄言——媽媽受傷了。
兩個小家夥不知道的是,媽媽的傷,其實是爸爸的傑作。
陸薄言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深奧難懂……
蘇簡安也慢慢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紅著臉告訴兩個小家夥:“乖,媽媽沒事。”
相宜皺著精致可愛的眉頭,說:“痛痛。”小姑娘以為蘇簡安很痛。
蘇簡安一邊尷尬一邊窩心,搖搖頭說:“媽媽不痛。”說完拉了拉陸薄言,示意他看著兩個小家夥,“我去換一下衣服。”
她換完衣服出來才發現,兩個小家夥已經不在房間了。
應該是被劉嬸或者唐玉蘭帶下樓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陸薄言,靠著沙發站著,好整以暇的看著蘇簡安。
蘇簡安沒好氣的把睡衣丟給陸薄言:“你還笑?”
陸薄言挑了挑眉:“我為什麼不能笑?”
蘇簡安脫口而出:“如果不是你下手太狠,相宜會誤會我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