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啊唐甜甜啊,我本想放你一把,奈何你一直礙我的事。
“安娜彆動氣,她一個普通女人,不值得你這麼做。”艾米莉繼續說著,言下之意,一個普通女人都比你強。
“艾米莉,謝謝你給我提醒。”戴安娜冷著臉說道,隨即不等艾米莉再說話,戴安娜便掛了電話。
戴安娜將手機緊緊攥在手裡,“唐甜甜,這次我一定要毀了你,看看到那個時候,哪個男人還要你!”
“來人!”
戴安娜一聲令下,便有兩個保鏢樣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盯住唐甜甜,她的動向每天都要向我報告。”戴安娜吩咐道。
“是!”
保鏢離開後,戴安娜仍舊一臉的憤怒。
她高傲得像一隻孔雀,她從來沒受男人冷落過。而陸薄言,威爾斯接二連三的讓她受辱,這口惡氣,她咽不下去!
他們這些人不讓她好過,她也就不讓她好過!
**
第二天,陸氏集團。
陸薄言,穆司爵,沈越川在辦公室內。
“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穆司爵問道。
陸薄言靠坐在辦公桌上,“他在試探。”
“試探?”沈越川不解的問道。
“是,他在試探我們的底線,以及我們的能力。”
“就那幾個鬨事的?他也太高看自己了。”沈越川不屑的嗤笑。
陸薄言抬眸看著他,“我在司爵家門口撿到了這個。”
陸薄言從兜裡拿出一顆子彈。
“他們帶了槍!”沈越川的臉色一下子正經起來。
陸薄言看著手中的子彈,“這次不管用什麼方法,康瑞城都得死!”
“他這次不死,那麼死的會是我們。”穆司爵冷冷的開口。
如果昨晚他們回來的晚些,康瑞城動了殺心,那麼家裡的人都完了。
饒是穆司爵這樣的硬漢,現在想想,也驚起了一片冷汗。
“東子現在關在哪兒?”陸薄言問道。
“我記得今天是東子判刑的日子,他今天要被上麵調走。”沈越川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說道。
“什麼?換監?”陸薄言一下子站直了身體,“快通知白唐和高寒,康瑞城可能會半路劫囚車。”
聞言,沈越川也緊張了起來,“我現在就打。”
陸薄言和穆司爵的神情都嚴肅起來。
沈越川的電話打了三次才打通。
白唐接的。
“白唐……你們那邊怎麼了?怎麼那麼吵?”
“什麼?”
沈越川握著手機愣在當場。
他緩緩掛掉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穆司爵問道。
“我們說晚了,東子被人劫走了。”
這時,陸薄言和穆司爵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康瑞城連囚車都敢劫,他不是變態到了極致,就是有了強大的實力。
“怎麼辦?”沈越川問道。
“最近各自身邊都配好保鏢,不要單獨行動,不要給康瑞城機會。”
“好。”
陸薄言看著窗外,麵色格外凝重。
穆司爵說了一句,有事,便離開了。
沈越川也下去安排,他要給蕭芸芸配好保鏢。
現在的事態已經進入到一級警報,稍有不甚,他就可以被康瑞城鑽了空子。
如果被他鑽了空子,也就代表著沒命了。
事情越來越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
唐甜甜一大早被威爾斯的兩個保鏢送了回來,她多次說了她自己可以回家,但是那兩個保鏢就特彆軸,根本不聽,偏要把她送回來。
回到家,唐甜甜煮上粥,便去洗了個澡。
“叮……”唐甜甜剛從浴室出來,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唐甜甜這次有了經驗,在貓眼上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沒有開門,隔著門問道,“你是誰?”
“唐小姐你好,我是威爾斯先生的保鏢,威爾斯先生讓我給您送點兒東西。”門外的男人客氣的說道。
“什麼東西?”唐甜甜依舊沒有開門,她不會輕易信的。
門外的男人,拿出一個白色信封。
信?
“這是威爾斯給我的?”唐甜甜問道。
“是的。”
“你從門縫塞進來。”
“好的。”
唐甜甜從門縫拿到了信封,“好了,我拿到了,你可以走了。”
外麵男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唐甜甜打開信封,裡麵是一張門卡,以及一張卡片。
“月半灣酒店?”這不就是昨晚她參加酒會的酒店。
“房間號9548,晚上八點,不見不散。———威爾斯”
唐甜甜看到這張卡片,頓時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