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把被子給她蓋好,在床邊坐了坐,低頭吻了吻蘇簡安的臉頰。
陸薄言換上衣服,去兒童房看了看兩小隻安靜睡覺的模樣。
小相宜肯定是做了一個美美的夢,小嘴巴甜甜地彎笑起來了。
陸薄言親了親西遇,又親親小相宜的臉蛋,沒呆太久便走出了房間。
他來到書房內,之前已經讓人將康瑞城送來的視頻一幀一幀地打印出來。
陸薄言走到火盆前,看著紙張上麵解密過後的內容。
“陸薄言,遊戲已經開始了。”
陸薄言的眼神冷冽,一行一行重新往下去看。
“這一次,你想要的東西我就放在那,你隻要想拿,隨時都可以取。但你要記住,你是從我康瑞城的手裡搶東西,所以隻有一種結果,就是我看著你一個一個地失去摯愛。我要讓你知道你和當年一樣無能,隻能看著親近的人死去。陸薄言,看到你的失敗和痛恨是我最喜歡的遊戲,你已經失敗過一次了,可千萬不要讓我在這一回失望。至於你身邊的人,我勸你看好他們,因為他們很快就會一個個消失了,你最好不要期待他們能活著回來。”
陸薄言的目光陰沉而鋒利,他撕碎了紙張,用打火機點燃後丟進盆子。
男人的眼底倒映著燃燒的火焰。
就是有太多比生命更重要的人要保護,陸薄言才更加明白,對付康瑞城那個瘋子,該冒險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軟和一絲的猶豫的。
第二天中午,唐甜甜剛看完診,還沒來得及去吃午飯。她去給蕭芸芸送了資料回來,看到辦公室裡坐著一個人。
唐甜甜也沒多想,以為是哪個等不及的病人不等她來就進去了,唐甜甜推開門走進去後看了對方一下,才看清是查理夫人的臉。
唐甜甜臉色微變,朝辦公室其他地方看了看,沒有艾米莉的保鏢在場。
唐甜甜皺起了眉,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她沒立刻坐下,唐甜甜眼睛裡露出戒備之色,放在白大褂口袋裡的手緊緊握了握。
她看著坐在對麵的查理夫人,”您走錯地方了吧?查理夫人。”
“這不是醫院嗎?你能在這兒上班,我不能來看病?”
艾米莉坐在那張病人專用的椅子上,挑著眉頭,搭起腿抽煙。
外麵有其他醫生掛了號的病人,唐甜甜看了看沒關嚴的門。
“醫院禁煙,請您遵守醫院的規定。”
“規定?你跟威爾斯去講。”
平白無故提到威爾斯做什麼?
唐甜甜的眉頭皺得更緊,抬手在麵前的汙濁空氣裡扇了一下。
“查理夫人,您要這麼行事,我就隻能讓保安來了。”
“你一個不值錢的醫生,還有權力把病人趕走?”
唐甜甜又看懂了,查理夫人顯然又是專程來刁難的。
“那也要是病人才行。”唐甜甜說完,突然想起什麼,輕鬆地淡笑了笑,“既然要看病,您肯定是找錯醫生了,手腕受傷應該去掛骨科,再怎麼說,導醫台的護士也不會把您帶到這兒。”
“醫院是你家開的?”艾米莉冷笑,“你說去哪就去哪,我怎麼就不能來這兒?”
“那您想看什麼?”唐甜甜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嶄新的病曆本放在桌子上翻開,她從口袋裡掏出簽字筆,按了一下,抬頭認真說,“我是專門給人看腦子的,您是腦子有問題嗎?”
艾米莉眯著眼睛,手裡夾著煙,“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查理夫人,你要是沒事,外麵還有其他病人等著我看診。”
唐甜甜不想在醫院鬨大,再說這是威爾斯的繼母,她為了威爾斯也要對查理夫人尊敬三分吧。
艾米莉坐著沒動,蕭芸芸從外麵敲了敲門走進來。
“甜甜,去吃飯了。”
蕭芸芸以為辦公室裡隻有唐甜甜,看到艾米莉時微微露出驚訝。
“有病人啊,那你先忙。”
蕭芸芸說著稍微看向了艾米莉,見是一個穿著露背裝的女人。
搞什麼,作秀嗎?
這麼大冷的天穿這樣,外麵就裹一個長外套?
等蕭芸芸出去後艾米莉按了煙,直接丟進醫用垃圾桶。
“您還有事嗎?”唐甜甜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看向艾米莉。
艾米莉看唐甜甜是一點不怕她,冷笑說,“給人看腦子,有意思。”
唐甜甜聽艾米莉陰陽怪氣的,索性說得直白了,“您想說什麼就把話說清楚吧,我想,您今天找過來也不會是純粹關照我的工作的。”
“一個醫生掙不了幾個錢吧。”艾米莉披上外套。
“掙多掙少全憑本事,查理夫人不用怕我跟威爾斯在一起不夠格。”
“不用怕?沒臉沒皮的東西,你當然不夠!”
艾米莉說話難聽慣了,唐甜甜跟她無話可說,也不再廢話,乾脆地直接伸手按下電話的內線。
“麻煩上來個人。”
艾米莉冷下眼色,一下站起了身,她冷著麵孔朝唐甜甜的辦公桌看了看。
唐甜甜是精神科醫生,辦公室裡多少都會備著一些精神類的藥物。
可那些藥品沒放在顯眼的地方。
“唐小姐,你這麼有本事,威爾斯肯定跟你講過他的初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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