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彎了彎眼角,“謝謝。”
威爾斯帶她出門後上了停在彆墅外的車。
唐甜甜把手機放回包裡時才想起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攻略!”
“什麼攻略?”
“今天出去,你說讓我給你當導遊的。”唐甜甜聲音漸小。
威爾斯的眸子依舊不解,“什麼是攻略?”
唐甜甜終於見他又不認識的詞了,小臉一喜,趁著威爾斯開車的時候急忙給他科普,“你不是想讓我當導遊嗎?攻略,就是助我成功的秘密武器。”
威爾斯似乎還不太懂,唐甜甜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車已經開了。
唐甜甜眼瞅著車開出去一大截,而且正以肉眼可見的飛速行駛著。
某處偏僻山莊。
康瑞城坐在客廳的沙發內,麵前的茶幾上放著數不清的烈酒,雪茄。
酒杯一排擺了十幾個,康瑞城抽著雪茄,看客廳裡跳著豔舞的女人們扭動著傲人的身軀,她們身上的布料難以蔽體。
一個黃發女郎妖嬈地扭動著走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一杯酒,笑吟吟地遞送到康瑞城嘴邊。
“城哥——”
康瑞城的目光陰鷙,笑容時而詭異,他身上有一種讓人望而卻步的陰狠的戾氣浮動著。
女郎心驚膽戰地笑著,嘴角的笑容逐漸僵硬了,若不是為了豐厚的出場費,也不敢輕易靠近這種男人!
康瑞城對著女人火辣的身材肆無忌憚地看。
看了一會兒,康瑞城的眼裡毫無性致。
他放開酒杯,大掌伸向女郎的臀部,女郎被撈到沙發上,渾身一抖。她不是第一次陪了,但這種可怕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有。
康瑞城看了看她,陰沉開口,“害怕了?”
“城哥,再喝一杯嘛。”
女郎轉過身,重新拿起酒杯,擠著臉上的笑容貼上去。
康瑞城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女郎,嘴角沒有笑意地勾了勾,他鬆開放在女郎身上的手,換了這隻手去拿雪茄。
“去再跳一遍。”
康瑞城沒碰那女郎一下,更彆提屋子裡的其他女郎了。
“城哥,我腿都已經酸了,你看你,真是的,不應該把力氣留在刀刃上嗎?真是浪費。”女郎說著,笑著,她是再也不想跳了。
她都快累死了,可是這個男人一次都沒有喊過停,真是變態!
康瑞城冰冷的眼神看過去,嘴角的笑意讓人膽怯,“去,彆讓我說第二遍。”
旁邊的人急忙使眼色,女郎忙起身,忍著渾身的酸痛繼續扭動著。
外麵的兩個手下往裡麵瞄,忍不住開始交頭接耳了。
“老大這都讓人跳了幾十次了吧?”一人低聲道。
另一人低聲說,“何止!昨晚回來就這樣了,折騰人一晚上了,結果跳一晚上的舞,一群年輕姑娘碰都不碰一下,把人都累死了。”
“你說老大這是什麼癖好?”
“不知道。”
後者猛地搖了搖頭,實在摸不清老大的心思,他們就乖乖當一個小兵在外麵站崗吧,來這個山莊這麼久了,也是第一次這麼熱鬨。
“真狠啊。”第一個人想想裡麵的情形,還是沒忍住說道。
第二個搖了搖頭,歎口氣,這群女人被叫進來還是頭一回,以往山莊裡都冷冷清清的,有時候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哪會有這麼紙醉金迷的時候?
可是這人來了,卻什麼都不做。
他們正想著,又一個女人被康瑞城叫上去,這回女人被命令喝了酒。
女人喝得快,嗆住了,直咳嗽,康瑞城盯著那女人,似笑非笑。
“老大不會瘋了吧?”又一人湊過來說。
今天這山莊裡可是熱鬨了。
最先說話那人不願意了,“說誰呢?說什麼胡話?”
新來這人被懟了下,麵露擔憂,半晌又忍不住開口,“老大搞成這樣也沒人管管,雪莉姐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啊?”
湊過來這人簡直就是找死!
“不要命了?”
“什麼意思?”
“昨晚你沒在啊?”第二個人臉色突然變了,急忙抬頭朝左右兩邊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到他們,才一巴掌拍向了同伴的腦袋,“要死了,失憶了啊你,跟你說了幾遍了,昨晚雪莉姐她……”
話音未落,有手下從外麵匆匆進來,看了這三個人一眼。大眼一掃就知道三人在蘑菇什麼話,也沒心情責怪他們亂說話,手下匆忙地朝客廳內走了。
客廳裡白花花的一片迷人眼,隻是手下並沒有心思,也不敢把視線多停留在上麵一下。
康瑞城還在欣賞那些女郎,隻是不知道康瑞城欣賞的究竟是她們的舞技,還是空洞的軀殼。
康瑞城的視線被手下遮擋了,手下快步走來,低聲說,“城哥,人抓回來了。”
康瑞城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他看了看手下,忽然似笑非笑的唇不再勾著了。
康瑞城眼底冷清的神色幻化成了一種刺骨的陰寒,足以像刀子一樣將人刺穿。
康瑞城動了動唇,“帶進來。”
“是。”手下這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