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夫人不管想在a市做什麼,我都已經將她送回去了,我是什麼意思,我父親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
特麗絲語氣微變,“您的態度會讓您父親心寒,這可不是您父親所希望的。”
威爾斯冷笑,“他希不希望,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威爾斯走出房間後大步離開了酒店,特助臉色一變,邁開腳步立刻想要跟上去。
威爾斯的手下迎上來擋住。
“特麗絲小姐,威爾斯公爵為您包下了這件套房,您要想留在a市多住兩天,我們隨時奉陪。”
特助看向來到她身旁的兩人,他們將特助包圍住,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其中一人“友好”地將她手裡的皮箱奪走了。
威爾斯來到警局,陸薄言麵色嚴肅,在走廊等候他多時了。
“已經抓到了人?”威爾斯語氣低沉地走上前問。
威爾斯周身的氣場凜冽,陸薄言走上前,穆司爵抱著雙臂坐在長椅上,目光稍顯陰鷙,聽到聲音也朝威爾斯看。
陸薄言在電話裡已經說明了情況,“動手的分彆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女人是我醫院的護士。 ”
“另一個是誰?”
“關於那個人,你需要親自去見見那名護士。”
醫院的護士將當時推倒蕭芸芸的情況說一遍,供認不諱。
“我隻是惡作劇,蕭醫生也沒有發生危險,我應該不用坐牢吧?”護士看到威爾斯陰冷逼仄的視線,陡然一震,神色微微收斂,她咬牙放低了聲音,“另一個人要殺唐醫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個男的,戴著口罩,見都沒見過,真的不關我的事。”
維爾斯聽到殺這個字,臉色驟變。
他轉頭看向陸薄言,有了一層莫名的驚心,沉聲問,“甜甜和你們醫院的醫生去了b市參加研討會。”
陸薄言目光微凝,點頭,“她和蕭芸芸坐飛機準時到了b市,我和接她們的司機確認過,她們已經入住了酒店。”
威爾斯聽了,轉頭便往外走。
陸薄言沒有留人,他知道威爾斯此時心急如焚,隻恨不得立馬能飛到唐甜甜身邊了。
b市,江邊五星級酒店。
唐甜甜拉著蕭芸芸一刻不停進了臥室,她叮囑蕭芸芸藏身,自己反手鎖住了臥室的門。
臥室外很快傳來一陣男人又沉又響的腳步聲,唐甜甜渾身一抖,來不及躲藏,轉身背靠向臥室的門。
外麵的人漸漸靠近了,伸手推向門板,唐甜甜渾身變得僵硬。
“甜甜,來浴室!”蕭芸芸把聲音壓到最低喊她。
唐甜甜轉頭看蕭芸芸打開了浴室的門,她手掌緊緊攥在一起,掌心冒出了冷汗。有人在外麵轉動了門把,唐甜甜不再有猶豫,快步跑過去和蕭芸芸一起進了浴室。
蕭芸芸迅速關上了門,將浴室的門也反鎖。
隔著浴室的門,唐甜甜靠在牆壁上,也能聽到外麵無比清晰的拍門聲。
“沒信號,手機沒信號了。”蕭芸芸手指微微發抖,撥了十來次電話都沒有反應。
唐甜甜掏出自己的手機,也是一樣的情況。
蕭芸芸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控,“有人把信號屏蔽了。”
唐甜甜心裡一沉,裝回手機,深吸一口氣,拉著蕭芸芸靠著裡側一麵的牆。
她們的手緊緊拉在一起,唐甜甜心口因為緊張而直跳。
“甜甜,我包裡有兩個還沒拆的注射器。”
蕭芸芸靠著牆麵,看到洗手台上的水龍頭時突然開口。
唐甜甜想到在地鐵站,她也是揮動的時候不小心打開了蕭芸芸的包,才發現裡麵有注射器可以以假亂真。
“你想給他注射把他放倒?”
“對。”蕭芸芸想了想又說,“我包裡應該還有兩個針管,前陣子感冒,我給自己紮針了,是那時候留下的。”
“藥呢?”
“我沒有麻醉藥,但我們可以用水。”
唐甜甜的目光跟著掃向洗手台。
“我出去拿。”
唐甜甜眼前閃過一道人影,她急忙拉住蕭芸芸,“你腳受傷了,彆動,我去拿。”
“等等,甜甜,我聽到他在踹門了。”
蕭芸芸反手拽住唐甜甜,靜下來聽,外麵果然傳來了巨大的踹門聲。
蕭芸芸唇瓣微顫,“彆去了。”
“用彆的我沒有把握,起碼用針管注射如何放倒活物,我們還是專業的。”
蕭芸芸不知道唐甜甜這時候還能語氣輕鬆地說出這番話,可她笑不出來,唐甜甜把花灑的噴頭取下來塞進蕭芸芸手裡,“我一出去你就把門鎖上,等我回來我會喊你。我跑得快,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千萬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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