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妤。”葉東城叫她的名字。
“嗯?”紀思妤剛抒了一口氣,他一叫她,她立馬又繃起了神經。
隻見葉東城的大手落在紀思妤的發頂上,他沒有說話,隻是揉了揉。
然後,他便大步離開了。
紀思妤愣愣的坐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抬起頭,輕輕摸著發絲,那裡似乎還有葉東城的溫度。
眼淚,一顆顆滾落了下來,她緊緊閉上眼睛。對於葉東城,她看不透,也猜不透。
她努力了五年,對於她和葉東城之間的的感情,她沒找到任何辦法。
也許,他們之間的矛盾根本解不開。
現在吳新月又出現了,一想到五年前吳新月做得種種,紀思妤隻覺得頭疼。
她隻想過普通人,平平靜靜的生活,不想和吳新月這種小人鬥來鬥去。
葉東城愛吳新月,或者愛其他女人,都沒有關係了,她不在乎了。
不想再想了,紀思妤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明天和葉東城離婚之後,她就解脫了。
可是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不知為何,眼淚卻一直流著。
過了一會兒紀思妤沉沉的睡了過去,夢中,她又回到了五年前,她和葉東城在工地的日子。
和他在一起差不多六年了,但是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隻有短短的幾個月。
現在想想,真是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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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東城問完了出院手續,他沒有直接 回病房,他站在消防通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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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連著一根抽著煙。
消防通道的感應燈散發著微黃的燈光,煙頭上的紅光明明滅滅。
葉東城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眉間帶著幾分憂鬱。
沒來c市之前,葉東城打定了主意不會給紀思妤好臉色。在紀思妤父親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去查了。
是他的一個手下對紀思妤父親行的賄,並舉報了紀思妤的父親。
紀思妤因為這件事情她來求了他很多次,她一直認為是他陷害的她父親。
葉東城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插手這件事情,就是想查清楚是誰陷害的紀有仁。
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他已經來不及調查了。行賄的人嘴很緊,他不願意供出背後的人,但是卻同意幫紀有仁作證,證明是自已陷害他,行賄人這麼做大概也是想少坐幾年牢。
一根煙再次抽完,葉東城拿過煙盒抖了抖,裡麵沒煙了。
看著地上的煙頭,他抬起腳在地上狠狠碾了一下。
他脫下外套,用力抖了抖,想著把身上的煙味散去。
他從消防通道裡走出來,他對著手掌哈了一口氣,隻見他皺了皺眉。經過紀思妤病房時,他也沒進去。
半夜的時候,紀思妤迷迷糊糊的醒了,她趿上拖鞋,去了一趟洗手間,因為身體還沒有恢複好,傷口隱隱作痛。
疼痛刺激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緊緊蹙著眉頭。拿過便盆旁放的洗液,傷口的每次疼痛似是都在提醒著她,那個夜晚,她受到的痛苦。
就在這時,紀思妤疼得額頭上冒冷汁汗時,門響了。
她立馬愣住了。
“紀思妤,紀思妤!”
不要不要!紀思妤正在心中乞求著,洗手間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紀思妤此時尷尬的模樣全被葉東城看了去,隻見葉東城凶神惡煞的看著她,“聽到我叫你,怎麼不知道應一聲?”
葉東城對著她低吼,突然看到她不見了,葉東城心裡慌了。
一見到紀思妤,他沒忍住便對她吼了一句。
紀思妤一個沒繃住,眼淚落了下來。
她低下頭,拿過手紙擦著手,她想站起來,隻是腳上沒力,站不起來了。
葉東城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她的上身,看著她身下的水盆,裡麵還有一些紫色的液體。
葉東城的牙根緊在一起,他啞著聲音說道,“你彆動,我幫你洗。”
“彆碰我。”紀思妤帶著哭音說道。
但是葉東城根本不聽她的話。
他用涼水衝了衝手,拿過一旁乾淨的紗布,在藥水裡泡了泡。
“葉東城,你彆碰我!”
葉東城抬起頭,他的眸中隱隱帶著幾分心疼,“等你的身體好了,再鬨。”
葉東城想幫她擦,但是被紀思妤的手一把按住了。
“看著你給我弄的傷口,你是不是特彆 自豪?”紀思妤冷冷的問著他。
葉東城的手頓了一下,但是他沒有說話。
當冰涼的紗布貼上身體的那一刻,紀思妤的身體禁不住顫抖。
“忍一下。”葉東城說道。
紀思妤緊緊抿著唇,她心裡藏著巨大的委屈,豆大的眼淚一顆顆落下,一顆顆落在他的手背上。
葉東城,破碎的玻璃,再也恢複不到原來的模樣,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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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