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妤,你以為你自已的魅力很大嗎?離了婚,還恬不知恥的纏著東城,你是不是覺得他狠不下心來?紀思妤,做個人吧你,多拿鏡子照照自已,給自已留點兒餘地!”
吳新月大聲咒罵著紀思妤,因為藥物的關係,此時她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的狀態,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她的情緒太興奮了,根本不給自已思考的時間。
薑言快聽不下去了,吳新月這嘴巴還真是毒,看著她長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骨子裡卻是個不入流的混混女。
他想上前阻止吳新月,但是卻被紀思妤攔住了。
紀思妤臉上依舊平靜著,沒有任何的生氣。
看著紀思妤似笑非笑的表情,吳新月心中像是有一團火無處釋放。
“紀思妤,你他媽笑什麼笑?你五年前就下賤,來給葉東城千裡送,你千方百計嫁給他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落得個被拋棄。你看你那張苦瓜臉,天生就是被拋棄的料!現在被人都趕走了,又回到C市,你以為你還是五年前的紀思妤嗎?”吳新月繼續大罵著紀思妤,罵了這些她還是不過癮,最後又補了一句,“你這個賤貨!”
“閉嘴!”
就在這時,葉東城從外麵大步走了進來。
他在外麵前就聽到了吳新月的罵聲。
“東……東城……”吳新月一見到葉東城,整個人都傻眼了。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用力拍了拍腦袋,屋子裡有薑言,有紀思妤,還有其他男人,難道是……是葉東城壞了她的好事?
吳新月猛得抬起頭來,便見葉東城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她麵前。
“東城,東城,你聽我解釋!”吳新月慌亂的爬到床尾,她半跪在床上,“都是她,都是她紀思妤,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
吳新月伸手指著紀思妤,再看紀思妤,她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平靜。
紀思妤知道葉東城馬上就會回來,她沒必要和吳新月在這種場合計較。一個吃了藥的人,不用搭理她,她自已就能原形畢露。
現在果不其然,葉東城將她抓了個現形。
葉東城大概沒有看到過吳新月小太妹的一麵吧。
葉東城麵如寒冰,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吳新月。
此時的吳新月心裡害怕極了,她沒有扒上陸薄言,現在如果被葉東城看到了她的相麵目,那她就完了啊。
“東城,東城哥哥,東城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被人下了藥,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她,還有他!”吳新月指完了紀思妤又指薑言,“他倆合起夥來陷害我,東城哥哥,紀思妤為什麼突然出現在C市,她肯定是有目的。”
“閉嘴!”
吳新月嚇得立馬閉上了嘴巴。
“薑言,她還有點兒不清醒,多灌點兒水,讓她清醒清醒。”葉東城麵無表情的看著吳新月。
“是!”薑言拿著水壺又進了洗手間。
吳新月聞言害怕的向後退,“你要乾什麼?我沒事了,我已經清醒了,不要再用涼水澆我了,我冷,我冷啊!”
“東城,東城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葉東城對吳新月的求饒聲充耳不聞,對這種女人,他提不起半分憐憫。
這時薑言拿著水壺出來。
吳新月膽怯的看著薑言。
她身體的藥物,熱度不隻是表麵,是由裡往外的,這樣一壺一壺的冷水澆下來,吳新月隻覺得自已的身上有一種針紮似的疼痛。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吳新月大聲尖叫著。
“吳小姐,你還懂‘法’啊?”薑言冷冷地嘲諷了她一句。
吳新月怔怔的看著薑言,隨後一壺冷水便朝她臉上潑了過去。
“啊啊啊!”吳新月扯著嗓子尖叫著,她抓過被子蓋住自已的臉。
薑言回頭看了一眼葉東城。
隻聽葉東城說道,“帶到進浴室,我看她一時半會兒清醒不了,好好給她洗個冷水澡。”
“是。”
薑言一個眼神,示意著手下,兩個手下直接扯開了被子,吳新月連拉帶拽便被到了浴室。
隨後,浴室裡便傳來吳新月的尖叫聲。
紀思妤看向葉東城,他依舊冷著一張臉,眸中沒有半分感情。
葉東城這人算不上什麼正派人物,得罪了他的更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吳新月唯一慶幸的是,她是個女人。
否則,葉東城有上百種對付她的手段。
“把人帶進來。”葉東城說道。
這時屋外進來兩個兄弟,倆人手下拖著一個暈死過去的光頭胖子。
沒錯,這人正是牛逼哄哄的黑豹,豹哥。
“你看看這人,眼熟嗎?”葉東城抬起眸,看向紀思妤。
聞言,紀思妤走了過來,她看著地上躺著的胖子。
她微微蹙起眉,他閉著眼睛,她隻覺得臉形有些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是誰了。
紀思妤略帶疑惑的看向葉東城,她問道,“他是誰?”
葉東城轉過身來,他沒有回答紀思妤的問題,而是緩步來到胖子身邊。
紀思妤在等著葉東城的回答,但是隻見葉東城一腳踩在了黑豹的肚子上。
“啊!”頓時屋裡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