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離婚事件”,就把陸薄言折騰了個夠嗆,所以這次給陳露西使“美男計”的計劃,陸薄言在淩晨一回家,做完運動後,他就告訴了蘇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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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運動後,蘇簡安身體酸軟的靠在陸薄言懷裡。
陸薄言意猶未儘,他親吻蘇簡安的耳垂,啞著聲音說道,“簡安,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嗯。”蘇簡安迷迷糊糊的應道。
“我知道是誰害的你了。”
聞言,蘇簡安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誰?”
“陳露西。”
蘇簡安瞬間清醒,“你怎麼知道的?”
陸薄言就把在晚會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蘇簡安複述了一遍。
“陳露西這麼蠢?”聽完陸薄言的敘述,蘇簡安覺得陳露西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腦子。
“你可以當她是蠢,也可以當她是自大。肇事者死了,沒人可以指證她,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陸薄言說道。
“難道她就不怕你嗎?”蘇簡安還是不理解,做了這種違法的事情,一般人的腦子,就是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
而陳露西,反倒有些炫耀的成分。
“她不怕我。”
“為什麼?”
“她以為我是她的裙下臣。”
說實話,陸薄言對陳露西這種女人也挺無語的,她和吳新月有的一拚。
同型號的癩蛤蟆。
“那你準備怎麼做?”蘇簡安握住陸薄言的手,緊緊盯著他。
陸薄言看向她,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把你受的苦,十倍還回去。”
陸薄言聲音淡淡的,但是出奇的冰冷。
當陳露西在他麵前說出那些帶有威脅的話時,他就想直接掐斷她的脖子。
但是,理智告訴他,陳露西會死,但是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蘇簡安抱住陸薄言,她緊緊握住陸薄言的手。
“薄言,我的傷再養兩個月就好了。你不要為了我涉險。陳露西隨隨便便就敢做這種殺人的構當,陳富商的底子一定不乾淨!”
出於對職業的敏感,蘇簡安發現了陳露西和普通人不一樣。
韓若曦屬於極端的人,她為了得到陸薄言,她多次陷害蘇簡安。
而陳露西,她要的不是“陷害”,而是直接把蘇簡安除掉。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蘇簡安心中隱隱擔憂起來,陸薄言即將麵對什麼樣的人,他也可能有危險。
“薄言,薄言。”蘇簡安緊緊攥著陸薄言的手。
她怕陸薄言出事情。
陸薄言的大手輕輕拍著蘇簡安的後背,示意她冷靜下來。
“簡安,”陸薄言將她摟進懷裡,“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蘇簡安死裡逃生,直到現在雙腿還不能走路,陸薄言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陳露西呢?
蘇簡安緊緊貼在陸薄言懷裡。
“薄言,我膽子變小了,安穩的生活過太久了,我不敢麵對那些風浪了。”蘇簡安一想到陸薄言即將麵對的打鬥,她內心禁不住的顫抖。
“當初你在y國的時候,還開了槍,簡安,你扮豬吃老虎,要扮到什麼時候啊?”陸薄言摟著她的腰,使她靠近自己,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那……那是特殊情況。”
“乖,放心吧,我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有事的是他們。”
陸薄言這種人,疾惡如仇。
現如今陳露西光明正大的傷害蘇簡安,如果他再不血性一點兒,都不配當蘇簡安的男人。
“嗯。”
蘇簡安深知自己攔不住他,隻好輕聲應下。
陸薄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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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蘇亦承打陸薄言那一拳,也是他們之間就商量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藏在彆墅的記者拍下來。
如果不是陸薄言允許,那些記者又怎麼能混進來。
總而之前,就是蘇亦承穆司爵一大群人陪著陸薄言演了一場戲。
一場,陸薄言和眾人恩斷意絕的戲。
陳露西和吃瓜網友們,對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網友是越罵越起勁,而陳露西恨不能將整顆心挖給陸薄言。
她要證明,她比蘇簡安更愛陸薄言,而陸薄言也會更加愛她。
陸薄言為了找到陳露西謀害蘇簡安的證據,他犧牲了“色相”,更犧牲了自己的“聲譽。”
在過年期間,陸薄言的黑點超過了任何頂流明星。
其他人都在新年期間,享受著歡樂的假期,而陸薄言,被網友指名道姓的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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