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陳露西給陸薄言支了這麼一個“妙招”——殺死蘇簡安。
陳露西緊緊盯著陸薄言,她想在陸薄言臉上看出些異樣。
然而——
陸薄言語氣淡薄的的問道,“怎麼做?”
陳露西對陸薄言也是存有猜忌的,她說殺蘇簡安的話,無非就是想看看陸薄言的反應。
如今,陸薄言這副淡漠的模樣,對她來說非常受用。
而她也草率的認為,陸薄言和她是一國的人了。
“一個普通人,可能會因為任何意外而去世。”
“那你要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那又怎麼樣?”陳露西得意的笑了笑,“你愛她時,她是你妻子,你不愛她時,她一文不值。”
陸薄言深遂的眸子盯著陳露西,看了一會兒後,他的唇角揚起一抹淺笑。
“你覺得我愛你嗎?”陸薄言問道。
“不愛。”陳露西果斷的說道,此時的她眼眸裡滿是精氣,“但是,我有信心,你會愛上我的。因為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興趣,隻要你對我有興趣,那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近了一步。”
“你很懂男人。”陸薄言說了一句,似是奉承她。
顯然,陳露西很喜歡這種奉承的話。
一個極度自信的人,最喜歡聽奉承的話,這樣會讓她們的自信心再次爆棚。
“薄言,你知道嗎?我和你在一起,是要冒著風險的。外人異樣的眼光和評論,以及我父親也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
“哦?你父親不同意,你要違背他的意願嗎?”
“我長大了,我可以不用他了,我可以照顧好我自己。而且,”陳露西頓了頓,“我還有你。”
陸薄言微微勾起唇角,在陳露西看來,陸薄言這是應允了她的話。在外人看來,陸薄言的笑裡充滿了冰冷。
“我們說正題吧,我們來說一下如何解決掉蘇簡安。”陳露西的語氣裡有些興奮,或者說是瘋狂。
除掉蘇簡安,順利和陸薄言在一起,這是一場刺激的愛情之旅。
陸薄言看著她,回道,“好。”
“蘇簡安現在是什麼情況?”
“癱瘓在床。”陸薄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聞言,陳露西的眉毛不由得的挑了挑,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啊。
“薄言,除掉一個人很簡單的。下藥,淹死,或者推她下樓。” 陳露西的眸中閃爍著瘋狂的亮光。
“你似乎很擅長做這些,我下不了手。”
“那你可以交給手下去做, 找個靠譜的人,隻要給他足夠的錢,剩下的你隻需要靜靜等著就好了。”
陳露西興奮的給陸薄言支著招。
“蘇簡安在家出了事情,警方不會放過我。”
“那你可以把她帶出來。”
“她全身癱瘓。”
“哦,真是可惜啊,她怎麼癱瘓了,為什麼不是直接死了呢,如果直接死了,可以省去很多事情。”陳露西似是在和陸薄言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現在看來,這個方法不成功 。你還是聽你的父親的話,不要和我來往了。”陸薄言順勢來了一招以退為進。
“不行!”陳露西直接一口拒絕,她馬上就能成功了,“薄言,其實,我並不在乎我的身份,能在你身邊,即使當個情婦,我也願意。”
現在的陳露西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反而變得小心翼翼。
陸薄言定定的看著
(本章未完,請翻頁)
陳露西,他說出了一句令陳露西瘋狂的話,“我不允許你受委屈。”
這句話,對於狂熱的陳露西來說,簡直就像是在熱油鍋裡灑上了涼水,熱油瞬間爆炸。
“我能殺了蘇簡安!我可以幫咱們以絕後患 !”陳露西激動的說著。
陸薄言目光平靜的看著陳露西,他倚靠著椅子,雙腿交疊,麵上淡淡的笑意,讓此時的陸薄言看起來像個極品貴公子。
但是按陳露西這智商,她看不到陸薄言眼裡藏得風暴。r
見陸薄言如此平靜,陳露西以為陸薄言不信她。
她激動的說道,“薄言,信我,信我,我真的可以做到。”
“我怎麼信你?”
和陳露西比起來,陸薄言表現的平靜多了。
陳露西猶豫了一下,隨後她心一橫,“蘇簡安的那場車禍就是我讓人做的,隻不過她命大,沒有死罷了。”
陸薄言的目光依舊平靜,隻是周身殺氣漸起。
陳露西驕傲的和陸薄言說著,她是如何看不上蘇簡安,如何製造這場車禍的。在她看來,蘇簡安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這次她能活下來,是她幸運。
在這一刻,陳露西忘了,陸薄言和蘇簡安才是夫妻,而她,隻是一個廉價的第三者。
如果蘇簡安能再出門,她就能再製造另外一場車禍。
一個女人當著陸薄言的麵,展現出這麼惡毒的一麵,還真是少見。
見陸薄言不說話,陳露西以為陸薄言懷疑她的能力,“你放心,我爸爸身邊的保鏢,個個都是經過嚴密訓練的高手。”
“你爸爸隻是個普通的商人,他哪裡找來這種保鏢的?”
“他……”陳露西正想著說,但是她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突然打住了,她笑著對陸薄言說道,“薄言,你就放心的和我在一起吧,蘇簡安根本不是問題。”
陳露西還在勸著陸薄言,勸他放心。
就在陳露西想著和陸薄言說著情話的時候, 洛小夕和許佑寧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當然,這二位太太也是陸薄言安排的。
陸薄言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洛小夕走過來,拿起水杯,直接潑在了陸薄言臉上。
“好你個陸薄言,簡安現在在家裡生死不明,你居然有精神和狐狸精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