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穆司爵在許佑寧的腰上捏了一把。
讓他清靜清靜吧,他現在隻想和許佑寧為愛的事情鼓掌,其他異性,他沒興趣。
許佑寧偎在他懷裡,這次回來,穆司爵沒有什麼“老相好”的,她也是深深鬆了一口氣。
穆司爵當初可不是什麼老實人,拈花惹草的。
穆司爵彆以為她不提,她就是不知道。
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她可都知道。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們沒有確定關係,戀愛之前做得事情,不便追究罷了。
許佑寧摟住許佑寧的肩膀,“今天我帶你們去市中心轉轉。”
“你不去公司?”
“先不去,現在公司有老大他們,我不便摻乎進來。”
“可是大哥這次叫你回來,不就是?為了讓你管公司的事情。”
穆司爵捏了許佑寧的臉一把,“現在大哥沒提,我就當不知道好了。”
許佑寧有些搞不懂了。
穆司野這是想讓穆司爵管事兒,還是不想讓他管事兒呢?
“現在大哥也沒有去公司,可能是他身體沒有養好利落。再過幾天罷,差不多就可以了。”
雖然家中大小事情,都是許佑寧說了算。
但是現在涉及到了穆家家族的事情,許佑寧不想多管。
一來,穆司爵已經好幾年沒回來了,家中的大小事務都是家裡的兄弟負責,他們這次回來聽喝便是。
二來,許佑寧還沒有摸透穆司爵這幾個兄弟的脾性。
如果他們是那種會為了家產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人,那麼許佑寧什麼都不說就好,一切看穆司爵怎麼做。
他是個有分寸的人。
“好了,彆再想了,平日裡也沒這麼煩惱過,回了趟老家,倒是煩惱多了。”穆司爵伸手按了按許佑寧的眉心。
“這麼明顯嗎?”
許佑寧覺得自己隱藏的挺好,沒想到她在穆司爵這裡根本無所遁形。
穆司爵笑了,“今天帶你們母子倆,放鬆放鬆去。”
“好呀。”
說著,穆司爵便將念念抱了起來。
“爸爸,我想去遊樂園。”
“好,爸爸帶你去。”
“爸爸好棒!”
一家三口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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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野回到房中,便忍不住咳嗽了一頓。
鬆叔在一旁看著,不免有些擔心,“大少爺,做了移植手術後,醫生說您需要多休息。”
穆司野坐在沙發上,右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又輕咳了兩聲。
“沒事。”
鬆叔麵上擔憂,但是見大少爺這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有消息了嗎?”穆司野又問道。
鬆叔複又低下頭,“已經派出兩撥人了,還是沒有夫人和小少爺的消息。?”
“咳咳……”
聞言,穆司野又是一頓咳嗽。
“大少爺,您要保重身體啊。?”
穆司野提起頭來,示意他不要再說。
隻見穆司野緊緊蹙著眉,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她們母子倆找到。她沒錢,又帶著一個生病的孩子走不了多遠。”
穆司野低聲說著。
“嗯!”
“先下去吧。”
“是。”
鬆叔離開後,又聽到穆司野斷斷續續的咳嗽。
自打大少爺做了移植手術後,那個女人不等大少爺恢複好,就帶著孩子悄悄跑了。
害得大少爺病都沒有養好,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鬆叔一想到這裡,止不住的搖頭。
屋內,穆司野整個人陷在沙發裡,他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你是我爸爸嗎?
——媽媽說爸爸是大英雄,你是英雄嗎?
——爸爸你好,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爸爸做手術疼嗎?你不要哭,忍忍就好了。
穆司野:做手術會疼,你不怕嗎?
——不怕。媽媽說,隻要做過手術,我的病就好了,以後我就可以和其他小朋友們一起玩了。
這是他的孩子,一見麵就三歲的孩子,麵黃肌瘦,一臉的病態。
再看孩子的母親,模樣還算清秀,但是處處透著憔悴。
聽說孩子自生下來,就身體不好,肝不好
她帶著孩子把醫院跑遍了,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需要肝移植。
她自己的不匹配,最後沒有再法,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人近四十,他還沒有結婚娶妻。
現如今突然蹦出個兒子,當他看到那個孩子時,他就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雖然他病了,但是他的模樣就是他小時候的翻版。
——當初為什麼要跑?我可以給你個名分。
——穆總,我不需要名分。現在年年,急需要換肝,希望您可以救救他。
——他是我兒子,我當然會救。隻是你,做法讓人不解。
——穆總,現在不是提舊情的時候,你沒見過孩子,陪陪他吧。
她不想和他提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