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小姐姐,我不知道子同哥哥在哪裡,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子吟問道。
符媛兒想起來,之前於翎飛對她說過,自己真是去程家找程木櫻。
離開的時候,子吟忽然跑出來懇求,帶她去找子同哥哥。
於翎飛的確有意帶她過來,攪和符媛兒和程子同的。
但換一個角度想想,子吟會不會就是利用了於翎飛的這個心理,成功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你說,子吟為什麼會明白於翎飛在想什麼,是嗎?
子吟,可是曾經將程奕鳴的所有聊天記錄都打包送給她。
一般人在子吟麵前,還有秘密嗎?
符媛兒想到這裡,不禁渾身顫抖,不寒而栗。
她一句話也不想跟子吟說。
她轉頭跑開了。
不久,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來到了酒店的走廊,“子同哥哥,子同哥哥……”她叫喊著。
其中一扇房間門打開,程子同從裡麵走了出來。
“子同哥哥。”子吟開心的迎上去。
“原來你在這裡啊,”子吟疑惑的撇嘴,“為什麼剛才我問小姐姐你在哪裡,她不理我呢?”
“你彆管她。”程子同微微一笑,帶著子吟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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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兒打車來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
除了這裡,她沒地方可去了。
但如果她回去,媽媽肯定又要問東問西,又給程子同打電話什麼的。
她一點也不希望媽媽這麼做。
因為……她忽然發現,原來他給過她的那些在乎和關心,其實也可以給彆人。
她覺得自己好可笑,竟然會以為自己是特彆的。
“小姐,如果你是一個人來的,最好彆再喝了。”酒保好心勸她。
她沒地方可去,本來是沿著街邊溜達的,看到街邊有一家酒吧,便走進來了。
符媛兒淡淡一笑,這個酒保是真心想賣酒嗎?
更何況她才喝了兩杯。
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當初季森卓那麼對她,她也沒用酒精傷害自己。
此時此刻,她隻是想讓酒精衝淡一下心頭的難過而已。
這時,她的電話響起,是季媽媽打過來的。
她愣了一下,難道季森卓又出什麼事了?
可那條信息明明被高警官截住了啊。
她急忙跑出酒吧接電話,“伯母,怎麼了,是不是季森卓有事?”
“小卓沒事,”季媽媽說道,“是我想跟你談談,我們見一麵吧。”
“現在會不會太晚了?”
“我在你家,先上樓去拜訪你的母親。”
符媛兒詫異,季伯母怎麼自作主張去拜訪她媽媽,還是在這個時間點。
阻止她是來不及了,符媛兒隻能立即往家裡趕去。
到了公寓樓下,卻見一個女人在樓下著急的踱步。
符媛兒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不禁多看了兩眼,而這女人也瞧見她了,立即叫道:“符小姐,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是你!”符媛兒認出來了,這人是她之前給子吟挑選的保姆。
子吟說她宰兔子,把她趕走了,符媛兒本來想找她問清楚的,但因為彆的事情太忙,忘了。
“符小姐,你還認識我就好,”保姆笑道,“我是來找你結算工資的。”
“雖然我做的時間不長,但這樣被趕走了,我心裡很憋屈。”
她說的讓符媛兒都愣住了,“你等等,你等等,”符媛兒打斷她的話,“你怎麼還好意思說這種話呢?”
保姆也愣了,“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
符媛兒問她為什麼要宰兔子,想做兔肉可以去超市買冷凍的!
“我宰兔子?”保姆驚了:“誰說我宰了兔子?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
符媛兒:……
然後她在保姆的嘴裡,聽到了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保姆說,她親眼瞧見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沒見人宰過兔子,但不知道為什麼,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顯得特彆血腥。
她看了一會兒,子吟忽然轉過頭來看她,那眼神,嚇得她當時倒退好幾步。
後來她問子吟,是不是想做兔子肉吃?
子吟說,自己不習慣她做的飯菜,讓她離開。
保姆想著反正也是試用期,雇主不滿意就算了,她再找下一家就是。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符媛兒問。
“我給你打了,怎麼也打不通啊。”所以保姆才輾轉打聽,來這裡找符媛兒。
符媛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說:“你現在打我電話試一試。”
保姆雖然疑惑,但也照做了,很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兩人就這樣麵對麵站著,但保姆的電話裡就是傳來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