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請跟我來。”小泉對藍衣服姑娘說道。
藍衣服姑娘緊張得頭皮發麻,“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請跟我來。”小泉溫和但又不失堅決的說道。
藍衣服姑娘隻能抬步往外走。
“小泉,”於翎飛冷笑:“程子同沒說怎麼處置我嗎?”
“於律師言重了,程總能拿您怎麼樣呢。”小泉說得客氣,語氣裡卻滿是不屑。
“你……”於翎飛還想說話,小泉已經領著藍衣姑娘出去了。
小泉將藍衣姑娘帶上了車。
符媛兒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回頭問程子同:“你把她送去哪裡?”
“讓她回去。”程子同回答。
“回去?”符媛兒的俏臉隨即不悅的沉下,“還以為你相信我說的,原來隻是和稀泥而已!”
程子同沒答話,他關上抽屜,手上已經多了藥棉和碘伏。
符媛兒走開,不領他的好心:“我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
“坐下。”他以命令的語氣說道,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麵前,像一座山似的。
符媛兒氣悶的坐下。
他重新將她膝蓋上的傷口清理一遍,又細心的塗抹碘伏,再用紗布包好才作罷。
雖然有點小題大做,但他的耐心將她心頭的悶氣一點點消磨乾淨了。
“她怎麼也不承認,”這時他才說道,“還不如讓她回去,她遲早會露出破綻,到時候再追究才是名正言順。”
原來是放長線釣大魚……符媛兒愣了愣,臉頰有點發紅,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
抬頭見他將碘伏等東西放好了,她往沙發上一躺,說道:“程子同,我的腿很酸。”
他來到沙發邊坐下,伸手托起了她的小腿。
他粗糲的手指觸在柔軟的肌膚上,兩人同時感覺到異樣的觸感,都不由自主抬頭去看對方。
但在目光觸碰的刹那,兩人又不約而同火速將臉撇開了。
“……你給我叫一個按摩師過來吧。”符媛兒說道。
“按摩師會的我也會。”他答她。
他的雙手真在她腿上揉捏起來,力道的確很舒服,就是……還帶著莫名的一小股電流,不時從她的心臟穿流而過。
“程子同,我的腿不酸了……你乾嘛……”
她的腰不酸啊,她的胳膊也不酸……隨著他的雙手往上,他的呼吸距離她也越來越近。
“你乾嘛……”她愣愣的張嘴,柔唇像櫻花綻放。
他的雙眸漸深,目光裡隻剩下這一朵嬌豔欲滴的櫻花,他漸漸靠近,臣服這致命的吸引不做掙紮……
她也有同樣的感覺,不由自主輕輕閉上雙眼,濃密睫毛落下,猶如蝴蝶停駐。
他驀地怔住,臉上浮現掙紮的神色,雙手仍然往上,卻是老老實實的按摩肩頭。
符媛兒睜開眼,亮晶晶的眸子裡充滿疑惑。
“程子同……”
“你好好休息。”他打斷她的話,起身準備離開。
“程子同!”符媛兒氣惱的叫他一聲。
他回過頭來,沒防備她猛地直起身子,雙臂特彆準確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香馨的味道猝不及防的湧入他的呼吸,他不禁渾身一愣,連著思緒也混
沌起來……
“符媛兒,你……”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
話音未落,她已在他的硬唇上留下印記。
“你……”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的回應是,又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個印記,而且是重重的印記。
他再也沒有猶豫的餘地,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落下,交疊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從沙發到臥室的大床。
隨著呼吸漸深,房間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忽然她感覺到小腹一陣涼意,猛地反應過來,驚詫的睜大雙眼。
程子同幾乎在同一時刻意識到同一個問題,也抬起了臉。
他眼裡的狂熱瞬間褪去,“怎麼樣?”語氣中充滿自責和懊悔。
“沒事。”她沒感覺到任何不適。
但他也不敢再繼續下去,他甚至有點後怕,同時自責為什麼不更有定力一點……
“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他手臂一撐,翻身在她旁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