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純!”阿斯高興的迎上來,大掌往她肩上重重一拍,“就說沒你偵破不了的案子,連來哥躲得這麼深的人都被你挖出來了。”
袁子欣不服氣的輕哼一聲。
祁雪純一頭霧水。
這時,一間病房的門打開,白唐將保安經理送了出來。
“經理……”祁雪純迎上前,白唐卻皺眉打斷:“你想問的我都問了,進來開會吧。”
祁雪純和阿斯、袁子欣走進病房。
白唐沉著臉說道:“祁雪純,你自作主張也得有個限度,出來查案也不說一聲,出了事誰負責?”
“白隊,我在電話裡跟你彙報了。”祁雪純申辯。
否則他怎麼會找到醫院。
“電話彙報是緊急情況下的特權,不是日常流程!”白唐總算拿出了一點隊長的威嚴。
祁雪純垂眸:“我明白了,白隊。”
“回去寫一份檢討。”
“我寫,我絕對寫,五千字夠麼?”
白唐滿意的點頭。
“白隊,那你快說說,來哥都說了些什麼?”祁雪純接著急聲問。
白唐滿意的神色還沒完全展開,就凝滯在唇邊了。
“白隊,你快說說吧,我也很著急。”阿斯跟著催促。
白唐抿著唇角坐下,“來哥說……來哥嗓子不行,他是用手寫的。”
他剛將一張便筏拿起,便被祁雪純搶了過去。
袁子欣也想搶,但動作沒她快,伸出的手在空氣中尷尬的晃了晃。
“我把酒店結構地形圖給了良哥,他給了我一筆錢,我有罪,錢我一分沒動,我想立功……”阿斯讀出便筏上的字。
袁子欣蹙眉:“看來是良哥監守自盜沒跑了。”
“白隊,下一步我們怎麼做?”阿斯請示。
白隊起身:“將良哥請到局裡。”
說完,他又叫住祁雪純:“你留下吧,這裡也需要有人盯著。”
祁雪純點頭。
袁子欣心想,白隊總算沒讓祁雪純衝在立功的第一線了。
試想良哥是祁雪純挖出來的,再讓她親手抓住良哥,這件案子她豈不又是第一功臣!
看來多提她的不是是對的,總要讓白隊有個忌憚!
祁雪純留在醫院病房外守著來哥。
同時在病房裡的,還有酒店的保安。
“祁警官,”保安來到門口,將一份資料遞給祁雪純,“這是經理讓我轉交給你的。”
是案發前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員名單。
保安繼續怯怯的問:“來哥會被抓進去嗎?”
祁雪純想了想:“就我現在所了解的他的行為,應該不構成刑事犯罪。”
但是,“至於酒店會怎麼處分他,我就不知道了。”
“其實和來哥根本沒關係,和良哥也沒關係!”保安說道。
祁雪純眸光微閃,他似乎知道一點什麼。
“警官,我們都是來A市混一口飯吃的,沒有一技之長,才當了保安和清潔員,”保安繼續鳴冤,“我聽說盜賊的手法高明,用贗品換了真品,你覺得我們能做到嗎?”
祁雪純隻能說:“我們辦事隻講證據,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不過,“你心地很好,來哥和良哥知道了,都會感激你的。”
保安歎氣,轉身回了病房。
祁雪純將資料一一看下來,一臉的若有所思。
忽然她的電話響起,她接起電話,阿斯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良哥根本不在家,跑了!”
祁雪純心頭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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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將隊裡警員們再次聚集在一起,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部門的警員。
“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白唐交代,“每個人都去打扮一下,扮成參加派對的樣子。今晚我們要去案發現場參加一個生日派對。”
雖然是有得熱鬨,但沒人歡呼,都聽出來了,這是喬裝工作。
“白隊,為什麼?”祁雪純問。
“我斷定盜賊還會來一次會場,”白唐說道,“看似神奇的偷龍轉鳳沒那麼簡單,他在現場留下了很多痕跡,為了清除這些痕跡,他一定會再回來。”
他故意舉辦這樣一場派對,就是為了讓盜賊覺得能在混亂之中抓住機會。
“你的意思是,良哥還會回來,是嗎?”祁雪純問。
“如果我們的計謀夠好,他一定會回來。
“如果他沒回來呢?”她接著問。
“那就繼續找線索唄,”袁子欣借機DISS她,“乾我們這行,怕苦怕累可不行。”
祁雪純懶得理她,她對白唐說出自己真正的擔憂,“這樣也許會打草驚蛇。”
“他沒得選,如果不消除這些痕跡,他非但沒法將首飾脫手,遲早也會被我們抓到。”白唐說道。
祁雪純不再反駁,轉身離開,為晚上的派對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