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個假,晚上六點半和司家人吃飯。”祁媽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吃飯?她沒聽司俊風提啊。
“媽,我得加班。”
祁媽沒說什麼,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祁雪純正意外呢,白唐的電話打過來,“祁雪純,隊裡沒那麼忙,你該和家人團聚就團聚。”
祁雪純頭疼的揉揉額角,好家夥,原來媽媽把電話打到白唐那裡去了。
這讓她以後不敢隨便用加班做借口了。
她來到媽媽說的酒店,隻見媽媽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
一見祁雪純,祁媽頓時滿臉的嫌棄,“你怎麼這樣就過來了。”
便服,運動鞋。
祁雪純愣了愣,才注意到媽媽穿著旗袍,外披貂皮短上衣,耳環則是與旗袍同色係的翡翠……
“媽,我做不到穿成你這樣來吃飯。”祁雪純坦言。
彆說今天是工作日了,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
“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祁媽歎氣,“算了算了,你就是不愛收拾自己,騙得了今天騙不了明天。”
索性就以真麵目示人了。
祁雪純汗,她的“真麵目”是見不得人還是怎麼的。
“對了,”祁媽這時想起重要的事情,“俊風呢?”
祁雪純也愣:“他還沒到嗎?”
“你們今天不應該一起來嗎?”祁媽反問。
祁雪純吐了一口氣,詳細的問明白了,今天是司俊風爺爺的生日。
而司俊風沒跟她提過一個字。
這時,司俊風的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副駕駛位的門打開,先下來了程申兒,接著司俊風從駕駛位下來了。
程申兒沒穿職業裝,而是身著一條黑色露肩小禮裙,蓬蓬下擺隻到膝蓋處。
她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身形一覽無餘,尤其是無暇的天鵝頸,令人過目不忘。
雖然沒有華貴的珠寶點綴,但靚麗的青春是任何名貴珠寶都比不上的。
她和司俊風朝祁雪純走來的時候,祁雪純腦子裡隻跳出兩個字,般配!
祁雪純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伯母,”司俊風跟祁媽打招呼,“這位是我的秘書,程申兒。雪純說今晚加班,所以我帶秘書過來幫忙。”
“俊風,你的秘書又年輕又漂亮。”祁媽不鹹不淡的說。
又說:“雪純工作再忙,也不會落下爺爺的生日啊,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程申兒看了祁雪純一眼:“司總,需要我帶祁小姐去換衣服嗎?”
“好啊,好啊,”祁雪純點頭,“媽,你快進去忙吧,我先跟著程秘書去換衣服。”
“你穿漂亮點。”祁媽低聲吩咐,轉身離去。
祁雪純這才將司俊風拉到一邊,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司俊風,我認識你以來,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對。”
司俊風挑眉:“怎麼說?”
“你竟然把程申兒帶來了!而且還是這樣的場合!”
“你……生氣了?”司俊風皺眉,“我可以解釋……”
“你哪隻眼睛看我像生氣的樣子?我明明是發自內心的誇讚好不好!”
她的想法是這樣的,“等會兒你先帶著程申兒進去,我過幾分鐘再進去。”
“為什麼?”司俊風問。
祁雪純心想,大家看到司俊風和程申兒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再看看不修邊幅的她,說不定會對他們這樁婚事重新考慮。
最起碼他們會認為,她配不上司俊風。
但她不會把這點小心思說出來,“我先去一趟洗手間,怎麼著也得洗把臉吧。”
說完她就跑了。
“她怎麼了?”程申兒走上前,問道。
“沒事,”司俊風收回目光,“我們先進去。”
他們進去後,祁雪純也跟著到了包廂門口。
包廂門是開著的,她站門口就能聽到裡麵的說話聲。
“俊風,這位是……?”司媽問。
“司老先生,司先生,司太太,”程申兒自我介紹,“各位長輩,我叫程申兒,是司總的秘書。”
“俊風,你從哪裡找來這麼漂亮的秘書!”司家長輩說笑道。
司爺爺也樂嗬嗬的說:“我老眼昏花,還以為這位就是俊風的未婚妻。”
祁父祁媽的臉色有點難看。
“爸,”司媽趕緊抬高音量,“她是俊風的秘書程申兒,俊風的未婚妻叫祁雪純。”
這是變相的提醒眾人。
祁父祁媽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祁雪純在外麵聽得很滿意,現在該她“閃亮”登場了。
“大家好,對不起,我來晚了。”她大步走進,故意走到了程申兒的身邊。
這個顏值和外貌上的對比,那是一眼就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