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新娘休息室的大玻璃窗,遠遠的可以看到婚禮現場,已是賓客如織,人聲鼎沸。
一個十二人製的小樂隊拉響了悠揚的音樂,微風吹拂著百合花香甜柔膩的花瓣,一切幸福得剛剛好。
程申兒輕輕閉上雙眼,用心感受著空氣裡的香甜滋味。
她已換上婚紗,這是她自己挑選的……祁雪純挑選的婚紗她穿不了,她的腰圍比祁雪純小了一圈,而事業峰又比祁雪純大了兩個尺碼。
連她都覺得自己是萬裡挑一,她不信自己會輸給祁雪純。
前麵已經預熱足夠,現在才是真正的較量的開始。
“砰”的一聲輕響,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祁爸祁媽走了進來,兩個花童和數個伴娘在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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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時間到了。
程申兒轉身,從祁媽手中接了捧花。
祁爸緊緊皺眉,仍有些猶豫:“這樣做能行嗎?”
祁媽反問:“你還有彆的好辦法的?”
祁爸沒再說話,但心裡是打鼓的。
就拿之前司俊風帶著人去祁家迎親來說吧,當時程申兒穿的是中式禮服,用蓋頭蒙了臉。
他提出反對,蒙騙司家人和賓客也就算了,連司俊風也要蒙騙嗎?
如果讓司俊風知道真相,之後就算司家人怪罪,也有人幫他們說說話。
“就算我蒙了臉,司俊風難道認不出來?”程申兒不以為然,“你們放心,隻要他抱起了我,這件事就算成了。”
而司俊風的確抱起了她。
“走了。”祁媽催促。
程申兒挽起了祁爸的胳膊,祁爸隻能硬著頭皮往前。
婚禮進行曲響起,眾賓客的目光紛紛往紅毯入口看去。
哇!人群中響起一陣驚羨聲,新娘好美!
然而,即便祁雪純和司俊風沒拍婚紗照,也沒在媒體上公開露麵,她總跟著司俊風出席過圈內酒會。
見過祁雪純的賓客都很驚訝。
前來參加婚禮的程家人也很驚訝。
怎麼,新娘怎麼變了一個人?
更有甚者趕緊拿出請柬,反複確認上麵寫著的新人名字。
是祁雪純沒錯。
那麼紅毯上的新娘是誰!
司爸司媽當然馬上看出端倪,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一個驚訝一個生氣。
“彆生氣,彆生氣,司家臉麵重要!”司媽趕緊小聲勸慰。
“你有功夫管我,還是先去看看家裡老祖宗吧!”司爸生氣的說。
司媽心頭一凜,急忙朝不遠處的司爺爺看去。
自從三表叔的事情之後,司爺爺對程申兒極度不滿,這會兒非得當場發作!
然而,司爺爺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拐杖,就這樣看著新娘走過紅毯,似乎一點沒認出新娘是誰。
相反,他臉上還帶著些許微笑。
司媽奇怪,這怎麼話說的。
賓客群裡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新郎呢?新娘都快走完紅毯了,怎麼新郎沒在那兒等著?”
“剛才還見著新郎呢。”
“剛才是什麼時候?”
“……”
程申兒停下腳步,抬頭看到的卻是司儀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疑惑的四下看去
,賓客們也在四下張望……
新郎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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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這一款是我們的鎮定之寶,3克拉的粉鑽,獨立戒托,不加任何碎鑽點綴,讓人一眼就看到您纖長的手指和白嫩的肌膚。”
a市某星光高檔商場的珠寶專櫃前,兩個銷售員正對祁雪純介紹產品。
祁雪純進來後,就要求她們將櫃台裡最好的戒指拿出來。
“您也可以試戴這一款,主鑽5克拉,旁邊是滿鑽鑲嵌,特彆閃。”
“這款冰糖方鑽也很特彆……”
“她看的那些戒指,我也想試戴。”忽然,旁邊一個女顧客大聲說道。
負責招待她的銷售微微一笑:“我給您介紹的這些款式,也都是獨一無二的。”
女顧客挑眉:“怎麼,她都買下來了嗎,不能看了嗎?”
銷售麵色不改:“這是我們的規矩,顧客正在試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給其他顧客的。我們對每個顧客都一樣。”
這是百年老字號,有自己的規矩。
“她那些鑽戒我全都買了,你給我拿過來。”女顧客猛地一拍桌。
祁雪純對銷售員淡然說道:“你們給她拿過去吧,這些我不要。”
“你什麼意思!”女顧客謔的站起來,怒目相對:“你不要的推給我,當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