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風挑眉:“這麼快接受現實了?”
“我不喜歡你,你在哪裡待著無所謂。”
司俊風仿佛聽到“啪”的一個打臉聲。
祁雪純走出彆墅,卻見他也跟了出來。
“你去哪兒?”她疑惑的問。
他怔然愣住,一時間無法回答。他的確沒有目標,隻是下意識的跟著她。
她確定他真是傻愣在那兒。
大名鼎鼎的夜王,竟然還有這樣的時刻。
她實在很好奇,他究竟是怎麼樣坐上那個位置的。
她沒管他,獨自來到程木櫻的公司。
那段視頻她發給許青如了,但許青如孤身一人,想要查出視頻裡的凶手著實有點為難。
許青如說,她做不到的事情,程木櫻可以做到。
程木櫻在她們這一行,算是大佬級彆的存在了。
辦公室裡,程木櫻親自接待了祁雪純。
聽秘書說祁雪純來了,她有些意外,但也想親自跟祁雪純見麵。
“最近過得好嗎?”程木櫻讓秘書送來咖啡,又讓秘書出去了,會客室裡隻留下她們兩個。
“我一直在查殺害杜明的凶手。”祁雪純實話實說。
這件事程木櫻知道,但她想知道的,是祁雪純和司俊風的關係怎麼樣。
丈夫心裡有彆人……祁雪純總讓她想到自己,感情這類事情,最容易讓女人
們感同身受吧。
“有什麼進展?”程木櫻問。
祁雪純給了她幾張照片,從那段視頻裡截出來的。
“我已經找到凶手了,但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有人說你有辦法。”
程木櫻仔細查看照片,心頭暗暗吃驚,這是她以及整個公司都要繞著走的人。
“謝謝你的信任,”程木櫻將照片推回去,“但這件事我辦不到。”
祁雪純沒想到她會給出這樣的回複。
“沒有彆的辦法了?”祁雪純問,“價錢我可以加倍。”
“跟錢沒有關係。”程木櫻搖頭。
既然如此,祁雪純也不再強人所難,收起照片轉身離去。
沒多久,程木櫻接到了一個電話。
“為什麼不接她的委托?”電話那頭是司俊風的聲音。
“無能為力。”程木櫻回答。
“如果是我委托?”司俊風問。
程木櫻:……
這是用他夜王的身份震懾她?
他要這樣做,程木櫻隻能答應,比起照片裡的凶手,夜王更讓人害怕。
不能輕易挑戰。
但程木櫻仍有一絲不死心,“我不敢得罪夜王,但你告訴我,申兒在哪裡?”
那邊掛斷了電話。
程木櫻氣悶不已。
秘書走進來,立即察覺她情緒不太對,“程總,碰上什麼難辦的事了嗎?要不要通知先生?”
“不要告訴他。”程木櫻馬上阻止,告訴他,她也隻會得到一句輕飄飄的,我認為你能處理得很好。
“我沒事,”她搖頭,“你通知公司業績前十的偵探來開會。”
祁雪純這件事,她隻能派精英中的精英去做。
……
見司俊風放下電話,騰一上前說道:“要不要我們派人出馬?”
司俊風垂下眼皮,算是答應,“找到的線索提供給程木櫻,不要給她。”
騰一不太明白。
司俊風唇角挑起一抹淺笑,“太著急,小兔子會被嚇跑的。”
他要一點點的撒蘿卜,將她安全的帶入他的領地。
……
祁雪純隻能再找到許青如。
許青如頭大,“老板,你認為程木櫻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怎麼能做到?”
老板太高看她了。
“都是人,我們為什麼做不到?”她在電腦前坐下來,“我和你一起找。”
她將兩個凶犯的照片放大數倍,像玩找茬遊戲似的,一點點尋找凶犯的特征。
但是,兩人地毯似的搜了好幾遍,也沒任何發現。
“老板,我累了。”許青如哈欠連天。
“我點了燒烤和咖啡。”祁雪純淡聲說。
“好棒!還可以堅持五個小時!”
六個小時過去,仍然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老板,我撐不住了。”
“我點了……”
許青如已經倒在床上睡著。
夢裡麵,凶手找到了,而且被祁雪純利落乾脆的製服。
她恨不得上前補踢凶手兩腳,都是他們讓她熬夜,熬一宿廢三天不知道嗎!
然而凶手突然掙開,朝祁雪純和她撲來……
她猛地睜眼,窗外已經天亮,耳邊仍傳來“嗒嗒”的敲打鍵盤的聲音。
祁雪純頂著因疲憊而累紅的雙眼,仍在查找線索。
但也仍然沒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