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悔得好快。”祁雪純汗。
他忽然低頭,猝不及防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她一愣,卻見他俊眸含笑:“我會保護你的。”
她提上一口氣,說不出話了。
祁雪純離開後,他折回窗戶邊,瞧著秦佳兒把司媽匆匆往彆墅裡帶。
她還真是不死心啊。
祁雪純說還要一天的時間,司俊風隻好再耐著性子跟秦佳兒玩一玩了。
……
司媽一邊上樓,一邊跟秦佳兒念叨:“現在試衣服,是不是太早了點?”
“不早,不早,”秦佳兒連連搖頭,“今晚您是主角,當然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扮什麼……”
祁雪純正將項鏈放回,聽到走廊傳來的聲音,默默的深吸一口氣。
秦佳兒,真是沒完沒了了。
“祁雪純,我媽來了。”忽然,門口響起司俊風的聲音。
門內和走廊上的人都一愣。
司媽和秦佳兒快步走近,隻見司俊風站在門邊,而祁雪純站在稍裡的地方。
“俊風,雪純?”司媽疑惑。
司俊風聳肩:“媽,今天你的房門是開著的,我沒撬鎖。”
“你這孩子!”司媽嗔他一眼,“今天來找什麼?”
“你昨晚換了一條項鏈,祁雪純非說你生氣了,”司俊風回答,“我說你隻是將項鏈做了保養,她非不相信。”
所以,他隻能帶她來看看了。
這麼說也行?!祁雪純很服氣的看他一眼。
司媽笑道:“雪純,你彆多心,俊風說得對。”
她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本來我想把那條項鏈給你,但那是俊風送我的,不算是司家傳下來的東西。“
話說間,一隻白玉鐲已被她戴到了祁雪純的手腕上。
這隻玉鐲色澤沉靜,玉質渾厚,一看就是有年頭的好東西。
秦佳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認識那隻鐲子,的確是司家的東西。
年少時她見司媽戴過,覺得漂亮,還跟司媽要來著。
司媽笑道:“要說我不能小氣,但這個鐲子意義不一樣,是俊風奶奶給我的。你再看看我其他的首飾,有喜歡的挑兩三樣都沒問題。”
而此刻,那隻她沒得到的手鐲被戴在了祁雪純手上。
“媽,這個很貴重。”祁雪純沒敢把手臂收回,轉睛看向司俊風。
“不用征求他同意,”司媽笑眯眯的說,“這是我給你的。”
司俊風勾唇:“媽,你沒東西給我?”
“給你?”
“這種傳給兒媳婦的東西,不給兒子也預備一份?”
司媽無語,“給你預備一隻手鐲,你也得能戴啊。”
“你都不給我,怎麼知道我不戴?”
“有你的,有你的。”記憶裡,兒子十幾年沒跟她開口要過東西了,司媽怎麼著也得給他一份。
她又拿出一隻碧綠的手鐲,這鐲子碧綠得似乎能出水,也是極品好貨了。
“你拿去戴吧。”司媽將手鐲塞到他手裡。
他看了看,“大男人戴這個的確不合適。”
他跨步上前,將這隻鐲子也戴在了祁雪純的手腕上,“好事成雙,這隻也給你了。”
“我……”祁雪純搖頭,“戴這個很不方便。”
她要打個人,或者出個任務什麼的,一用力不就得碎了!
“敢取下來!”司俊風瞪她,“讓你戴是有寓意的。”
“什麼寓意?”
“戴一隻生一個孩子,戴兩隻,給我生一對雙胞胎。”他回答,“生下雙胞胎,你給它們一人一隻,你就不用戴了。”
祁雪純:……
她的俏臉一點點紅起來,毫無防備他會說這個。
秦佳兒氣到幾乎無法呼吸。
但她是純透明的,沒有人在乎她的純在,她站在這裡,隻是一個觀眾的符號。
司俊風是故意的。
司媽也是故意的。
司媽沒法明著趕她走,一直在變相的羞辱她。
她扭頭走出了房間,沒有人叫住她。
她一口氣走到露台上,看著管家正帶人布置花園。
是啊,今晚即將在這裡舉行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呢。
她不如給這場派對加一點更刺激的東西!
她打出一個電話,“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你今晚要用?”對方猜知她的意圖,有些緊張,“你想好了,這樣你就和司家撕破臉了。”
“司家,不早就跟我撕破臉了嗎?”她冷笑,“今晚a市的頂級名流也會過來,我要讓司家在今夜徹底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