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顏啟問顏邦。
“大哥,你真不考慮把股權送給明月嗎?”
本來大家都在正兒八經的談事情,顏邦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顏啟氣得站起來想揍他。
“嘿嘿,大哥你彆急啊,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顏邦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顏啟黑著一張臉,他懶得搭理他。“大哥,現在顏氏和宮氏對著來,最後就是個兩敗俱傷,與其最後被人漁翁得利,倒不如我們把公司交給明月打理。這樣,咱們倆都可以去養老了,你覺得怎麼樣
?”
“顏邦,等你傷好了,我再跟你好好算賬。”
說著,顏啟便站起身。
“大哥,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你的意思,凡是有競爭對手,我們什麼都不用做,直接把公司拱手相讓,就可以了?”
“大哥,明月是自己人。”
“嗬。”顏啟冷笑一聲,“這會兒她又是自己人了?不是你要分手的嗎?如今後悔了?現在連苦肉計都用上了,我怎麼沒看到她在這裡守著你?”
“大哥,是她把我送醫院來的。”
“哦,我想她是怕你死在她那裡,她擔責任吧。”
“……”
顏啟這嘴毒舌的,可是絲毫不給自己兄弟留情麵。
“大哥……”
“好好養你的傷,省得再去宮家丟人。你既然已經和宮明月分手了,那你就有點兒骨氣。”
“大哥,我現在骨頭都是軟的,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輩子非她不可。不管怎麼著,你要是把我當親兄弟,你就彆對宮家下重手,他是我媳婦兒。”聽著顏邦這話,顏啟隻覺得自己牙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宮明月搭理你嗎?宮明月打擊的我們集團這個季度利潤都下滑了,你不在乎。還在乎我是否對宮家下
重手?”
“明月那也是生氣,賠點就賠點吧,大不了我拿錢補上。”
顏啟隻覺得自己血壓飆升。
“星沉,在這裡守著他,他哪裡都不準去!”
“是。”
顏啟胳膊一甩,氣呼呼的離開了。
顏邦一臉的無所謂,他道,“星沉,全老頭兒現在怎麼樣?住哪兒,身體怎麼樣?”
孟星沉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星沉,你是和全錦繡一起長大的,她死的這麼蹊蹺,你就沒什麼想法?”
聞言,隻見孟星沉的表情鬆動了,他看向顏邦,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星沉,我知道,你更聽我大哥的話,但是我大哥這麼做,也是保護我。”
“顏先生……”
“去找全老頭兒,我隻是有這麼個打算。但是全錦繡死得這麼蹊蹺,我這次一定要去找他。”
“顏先生,您打算怎麼做?”
“搞掉堂本一彥。”這是顏邦的主線任務。
孟星沉緊緊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接下來,就去查全錦繡的事兒,有冤伸冤,沒冤我給全老頭兒養老。”
“好。”
聽到這句話,孟星沉乾脆的應了一聲,“我隨時聽您吩咐。”
顏邦揚唇一笑,他道,“好了,我要休息了。”
“好。”
隨後,孟星沉便走到門口,關上了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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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君悅酒店總、統套房。
“啪……”茶具被人摔在地上,應聲而碎。
“堂本小姐,請您息怒。”
黛西緊忙走上前,跪在地上將碎掉的茶杯小心的撿起來。
“一群廢物!你不是說宮明月喝了茶?結果呢,為什麼連她的人都沒有找到?”正在發脾氣的女人叫堂本靜,堂本一彥的義妹,二十來歲,長相身極皆為極品,一頭齊腰的波浪卷,使她看上去絕美異常。但是此時她正在氣頭上,臉上的表情
看上去更加狠決。
“堂本小姐,我明明看她喝了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日給宮明月送茶的於太太,此時哆哆嗦嗦的站在堂本靜麵前,臉色煞白。
“小妖。”
“在。”
名叫小妖的女子,長發齊留海,身著一身皮衣皮褲,眸光冷淡,這明顯就是那夜在停車場的女人。
“給她點兒教訓!”
“是。”
“堂本小姐饒命啊,饒命啊!”於太太一下子跪在地上,她匍匐在地上,心中滿是害怕。
隻見小妖走上前,她看著瘦弱單薄,但是她一手直接掐住於太太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
“不要,不要啊……”此時的於太太已經淚流滿麵,她止不住的求饒。
小妖麵色冷漠,毫無憐憫,她的手在於太太的臉上一扯,隨後聽“嘶啦”一聲,一張薄薄的皮從於太太的臉上分離了出來。
隨後便見到於太太的臉上遍布刀痕斑駁,看著著實恐怖。
小妖撕下那層麵皮,她還殘忍的在於太太麵前晃了晃。
“啊!”於太太頓時崩潰的捂住臉,大聲尖叫了起來。
當年她給於先生做小三時,被於先生原配妻子用刀子在臉上劃了三十三刀。後來原配坐牢,她靠著堂本靜的整容手術成功成為了於太太。
她丈夫還以為她的臉是修複成功了,卻不知她的臉上隻是貼上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