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後,全錦繡還像討功一樣,夾著嗓子問他。
堂本一彥微微勾了勾唇角,他道,“我看你很累了,你現在應該需要休息一下。”
他的話外音,他現在不想見她。
“哦,也是哦,你一提醒,我也覺得累了。那我先去休息一下,晚一點我再來陪你。”說著,全錦繡便想抱他,但是卻被堂本一彥用手擋住了。
全錦繡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怎麼了嗎?堂本先生。”
堂本一彥也懶得解釋,他道,“先去休息。”
“好吧。”
離開後,全錦繡的臉上微微揚起幾分笑意。
這就她想要的效果,媽的,一直陪笑,她的臉都要笑僵了。
堂本靜一直在盯著全錦繡,見她去了休息室,她隨後便跟了過去。
全錦繡剛進屋,還沒有坐下,堂本靜也走了進來,她順手還將門反鎖了。
全錦繡回過頭來。
隻見堂本靜正一臉惡狠狠的盯著她,“全錦繡,你有什麼企圖?”
全錦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堂本小姐,你搞錯了,我姓王。”
“你甭想騙我!我知道,你是全錦繡!”一想到那那日她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她就不寒而栗。
“哦?你那麼確定?”全錦繡朝她走了過來。
堂本靜害怕的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
全錦繡一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肩膀處。
“你乾什麼?”堂本靜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全錦繡一臉玩味的看著她,“阿靜,你為什麼總是喜歡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聽著“阿靜”兩個字,堂本靜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她的雙眸中透露出恐懼。
“你……你……不是已經被燒死了嗎?”
全錦繡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阿靜,當初是我把你救回來的,如果沒有我,你現差不多早就慘死街頭了。可是,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呢?”
堂本靜隻覺得雙腿發軟,她堪堪將要站不住。
全錦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阿靜,我在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錦繡……姐……”堂本靜哆哆嗦嗦的看著她。
隻見全錦繡微微一笑,“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姐啊。”
隨後,便見堂本靜“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
“錦繡姐,當初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
看吧,這才是真正的堂本靜,一副慫樣。
就是這樣一個人,她當初可憐她,最後差點兒把自己害死。
全錦繡伸手掂起她的下巴,“阿靜,我不在的這三年,你過得怎麼樣?如今彆人都尊稱你一句‘堂本小姐’,這種感覺不錯吧?”
“不!”堂本靜慌忙搖頭,“沒有的錦繡姐,沒有!”
“哦。”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堂本小姐,你在裡麵嗎?堂本小姐。”是堂本一彥的保鏢珍妮。
堂本靜一聽到她的聲音,知道自己有救了。
“珍妮我在裡麵,救我!”
隨後便見堂本靜愉速的向後翻滾,全錦繡眸子一垂,她便在自己的胸前用力的抓了一道。
門外的珍妮聽到求救聲,她直接一腳將門鎖踹爛。
隨後,堂本一彥便帶著人走了進來。
堂本靜一看到堂本一彥,她連滾帶爬的來到了他麵前。
“哥,哥,她是全錦繡!”堂本靜跪在堂本一彥腳邊,惡狠狠的指著全錦繡。
再看此時的全錦繡,她孤零零的站在那裡,頭發散了,禮服扯亂了,胸前還有一道道被人抓過的血痕。
她眸中帶著淚水,楚楚可憐的看向堂本一彥。
她的唇瓣動了動,“堂本先生,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直接告訴我,為什麼還要派人來侮辱我?”
看著全錦繡這副可憐的模樣,堂本一彥眸子一眯。
堂本靜見全錦繡在演戲,她立馬像是瘋了一樣,大聲叫道,“哥,你彆信她,她都是裝的,她就是全錦繡,她已經告訴我了!”
堂本靜歇斯底裡的模樣,和全錦繡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堂本一彥給了珍妮一個眼神,隨後便見珍妮走上前來,一把將堂本靜拉開了。
“堂本先生,我說過我不是全錦繡,不是你的所謂故人,而且我也不想當替身!”說完,便見她委屈的咬著唇瓣,她大步來到堂本一彥麵前。“你讓我來休息,就是為了給她提供機會欺負我嗎?她說要殺了我,她說你身邊除了她不能有任何女人。堂本先生,請問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騙我
?”說著,她的淚珠便一顆顆滾落了下來。
“哥,哥,不是的,她是騙你的,她就是全錦繡,她是來報仇的,她……”
“珍妮!”
堂本一彥大喝一聲。
珍妮走上前,“啪”的一巴掌直接將堂本靜打暈在地。
“堂本先生,再見!”說著,全錦繡似是賭氣一般,便朝外走去。
堂本一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王小姐。”
全錦繡臉上揚起一抹摻雜著痛苦的微笑,“堂本先生,你和我在一起,就是因為那個全錦繡嗎?我告訴你,我不是,我隻是王芝芝!”
說罷,她便用力想掙開他。
但是堂本一彥一個用力,直接將她帶到了懷裡。
“你放手,放開我,我不要當替身!”
“乖,對不起,對不起。”堂本一彥緊緊抱著她,低聲哄著。這時,珍妮示意手下將堂本靜帶走,隨後他們一眾人也離開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