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全錦繡看著她的傷口問道。
珍妮看了看自己裂開的傷口,都怪白唐縫得太好,害她又重新撕開了,真是麻煩。
“問題不大。”
“堂本一彥又害死了一個大人物,不知道你聽說了嗎?”全錦繡走上前低聲說道。
珍妮的手頓了頓,“你指哪個?”
“y國的。”
“哦。”珍妮應了一聲,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你知道嗎?”
“知道啊,他的合作夥伴就有y國的貴族,弄死個y國的人這太正常不過了。”
全錦繡聞言不由得雙眼發光,“你掌握證據了?”
“嗯哼。”
太好了!
“那你現在就可以收網了,還在等什麼?”全錦繡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激動。
珍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姐妹,冷靜一下,我還要鉤大魚。”
“他還不夠大?”
珍妮不屑地冷哼一聲,像堂本一彥這種貨色的,她遇見的多了,她要的是把他身後的大樹連根拔起。
“不夠大。”
“那你準備用多長時間收網?”
“一兩個月可以等,三五年也可以等。”
“……”
看著珍妮這副不著急的模樣,全錦繡隻覺得心中有團火蹭蹭直往上冒。
她可等不及。
“珍妮小姐啊,不能等那麼久啊,以防夜長夢多。”全錦繡不禁開始軟著聲音勸她。
珍妮目光平靜的看著她,“怎麼?你怕他會和你上床?”
“……”
“他已經開始查我了,我怕連兩個月都熬不到。”
“哦,那你可以走。”
“不行!”
全錦繡等了三年,她等得就是手刃堂本一彥。
現在讓她走,她又怎麼能甘心?
“有什麼辦法可以勾出他背後的大魚?”全錦繡又問道。
她不能坐以待斃。
珍妮仔細擺弄著自己的傷口,她似乎不想說這個問題。
全錦繡又向前走了一步,“珍妮,你也不想一直待在他身邊吧。”
珍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結束了他這個任務,我還有其他任務。”
“珍妮小姐幫幫我,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
珍妮看向她,全錦繡麵上帶著幾分急促。
“把你的表情收一收,你這樣很容易暴露的。”
全錦繡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緊忙收斂了情緒。
“珍妮,抓堂本一彥迫在眉睫,多耽擱一天就會多一份風險。”
珍妮停下手上的動作,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傷口包的也差不多了。
“你說的沒錯。”
珍妮站起身來,“周六,堂本一彥會有一批貨到港口,據我所知船上的東西價格不菲。”
“合法嗎?”全錦繡緊忙問道。
“合法。”
全錦繡歎氣了一聲,合法的話就不能報警了。
“我們可以去搗個亂,比如說把那船給他燒了。”
“……”
全錦繡驚訝的看著珍妮,她怎麼能把這種難度的話說的如此輕鬆。
“如果那批貨毀了,堂本一彥後麵的人物肯定會坐不住的。”珍妮語氣平靜的說道。
“那我們兩個人怎麼去把船燒掉?”
輪船可不是普通的小木船。
“這簡單。”珍妮唇角一揚,眉眼裡滿是主意。
一看到珍妮這表情,全錦繡頓時也來了勁兒。
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堂本一彥的表情。
他氣急敗壞的模樣,肯定特彆有意思吧。
全錦繡離開了珍妮的房間,這時警察還沒有走。
堂本一彥也被當作了殺害堂本靜的嫌棄人。
堂本一彥陰沉著一張臉,那模樣凶險至極。
他對警察說道,“警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她是我妹妹,我為什麼要殺她?”
“堂本先生,堂本靜死在你的房子內,我有權利帶你回去協助調查。據我所知,近幾日你們兄妹常有爭吵。”
“我要等我的律師。”
“堂本先生,你可以讓你的律師去所裡見你。”
“帶走!”
堂本一彥一張臉極度憤恨的看著警察,他似乎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他的情緒處於暴發的邊緣。
全錦繡也鮮少見他這般情緒化,他這突然的暴躁是和堂本靜有關,還是和那批貨有關。
今天是周四,如何能把他拖到周六之後再出來?
全錦繡想了個主意,在堂本一彥被抓走後,她便離開了堂本一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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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
顏啟和穆司野坐在客廳內,兩個男人神色嚴肅。
高薇因為情緒失控,再加上這兩日沒怎麼吃東西,整個人已經虛脫。
現在正在樓上掛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