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玲頗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不簡單,會道歉了。
「哦。」季玲玲淡淡地應了一聲。
見她反應平淡,宮星洲也沒再說話自討沒趣。
午飯上來之後,他們安靜地吃著飯,誰也沒說話。
吃過飯後,季玲玲以為他會走,不料宮星洲竟在客廳辦起公來。
於嬸也奇怪,她悄悄來到季玲玲身邊,小聲說道,「季小姐,你去給宮先生添點兒水吧。」
季玲玲瞥了他一下,隨後說道,「我不管。」
「哎……」
於嬸一臉的無奈,真倔啊。
這麼好的和好機會,季小姐怎麼就不把握住呢。
於嬸是過來人,這些日子她也看明白了。
彆看宮先生每次來都大吵大鬨的,但是他心裡是關心季小姐的。
就算他在外麵和小三傳得再歡,這喝醉酒,男人最無助的時候,不照樣回來找季小姐嘛。
「季小姐,男人花心是正常的。再加上宮先生這種身份的人,三妻四妾正常不過。您啊,隻要牢牢地把握住正宮地位就行了!」
於嬸苦口婆心地勸著季玲玲。
「……」
「於嬸,我勸你少看些宮鬥劇。」
還正宮。
說完,季玲玲便拿著瑜珈
墊去了陽台。
「哎?季小姐……」她怎麼就不聽話呢。
當局者迷,於嬸看的真針兒的,宮先生就是喜歡季小姐!
宮星洲看著季玲玲去了陽台,他便沒有再工作,而是看她做什麼。隻見她鋪好墊子後,就開始舒展筋骨。
坐下之後,她又伸胳膊又伸腿兒。
不知何時宮星洲來到了她身邊,「你這樣做會不會傷到身體?」
「啊?」
宮星洲突然的一句話,嚇得季玲玲差點兒閃了腰。
「宮星洲,你怎麼走過來沒聲響?」
「是你太認真了。」
宮星洲蹲下身,「你做這些不會傷到身體?」
她剛才彎腰那個幅度,似乎不安全。
「你關心我?」季玲玲略顯不耐煩地反問道。
宮星洲的大手挾在她下巴處。
「怎麼回事?說話總是這麼橫?」
她就不能好好同自己講話?
季玲玲推他的手,「你弄痛我了。」
「這就痛了?」宮星洲說完,便挾著她的下巴親了過去。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但是鑒於昨晚自己做錯了,他就一直忍著。
他最近緋聞不少,他以為季玲玲會找自己麻煩,卻不想她不聞不問,壓根不關心。
她的漠不關心,讓他感覺到了暗暗不爽。
「嗚……」
季玲玲伸手推他,但是就像個無賴,她越推,他就偏偏越靠近,像是要吃定了她一般。
大手扶著她的腰,直到把她壓在瑜珈墊上。
他吻得極致曖昧,溫柔中帶著纏綿,這讓季玲玲有些措手不及。
「嗚……彆……」
季玲玲適時地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
「嗯?」宮星洲微微喘著粗氣,他輕咬著她的脖頸,啞著聲音問題,「為什麼要拒絕我?」
季玲玲此時大腦裡空白一片,她快不能思考了。
太熱了。
她已經許久沒和宮星洲這般曖昧了。
他的溫柔與體貼,她也許久沒有感受到了。
大概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愧疚吧,就連同她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和了起來。
「彆鬨,其他人都看得到。」
他們在陽台這樣,確實不合適。
宮星洲將她抱了起來,「那好我們回房間。」
「……」
季玲玲按著他的手,他這副急切的模樣,讓她挺意外的。
「怎麼?」宮星洲正在興頭,他現在火熱的控製不住自己。
若不是顧及她的身子,他現在就得吃到。
「你和金娜要結婚了?」對於他的緋聞,她不是不關心。
她是找不到資格。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又有資格了。
宮星洲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似是很不喜她提起金娜。
「你想說什麼?」宮星洲冷下了臉。
季玲玲知道,金娜是他們之間的死結。
也許,她應該當於嬸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她既能得到愛,又能過得好,但是她做不到。
如果做不到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就不要愛。
既然愛了,那就要坦城。
「你和她的緋聞,我都看到了。你見過金娜的家長了?」
宮星洲鬆開她,他定定地看了看她,隨即站起身。
他與她拉開了距離。
宮星洲這個動作格外傷人。
上一秒,他還對她極儘溫柔;下一秒,他就換上了冷臉,他們好像陌生人一般。
「季玲玲,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該你問的,你彆問。」
宮星洲冷聲說道。
季玲玲深知自作多情了。
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