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符一次性傳送的上限是五個人,帶上紀樾不是問題。
俞白一聽也是急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紀樾,自然也是要跟著他的。
寧卿和紀樾正要消失,俞白立馬拉住紀樾的手,“還有我!”
然後三人一起傳送回蒼雲宗,寧卿原定的地點是青梧山,可現在帶上了紀樾和俞白,她隻能停留在青梧山山腳。
俞白是個狐妖,他沒有紀樾的封印,妖氣四溢也不知怎麼解決,不過這個不是她該關心的問題。
她腦中眩暈了一瞬,身體失重,隨後便落了地,正好停留在青梧山山下,“你們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寧卿心裡惦記著師兄,快速跑上山,許久不曾回來,可青梧山的一切和之前並未有太大分彆。
竹樓的門開著,寧卿進門隻看見了蘭溪,急切地問:“我師兄呢?”
回來得還挺快,蘭溪尋思著。
“屋裡躺著呢。”
寧卿走進師兄的屋子,一眼便看見躺在榻上閉著雙眸,麵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師兄。
她立馬上前,輕聲喚他,“師兄?”
但是男人並未回應她。
寧卿走到床邊,視線突然停留在他的胸口。
好像沒有起伏……
顫抖著指尖覆上師兄的胸口,沒有感受到跳動的那一瞬間,她臉色慘白如紙。
腦中一片空白之時,手下終於傳來細微的跳動,很輕很輕,仿佛快要消失不見。
“師兄你醒醒!”寧卿眼眶頓時紅了,聲音也啞啞的。
這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成了這樣。
蘭溪靠在
() 門口(),見此有些眼疼?()?[(),怎麼感覺他在這兒顯得很是多餘。
“你可知道你師兄怎麼了?”蘭溪問她。
寧卿是從係統哪兒得知師兄中了情蠱的,按理說不該知道,她隻能搖頭,“我師兄他怎麼了?”
“之前你被那古伊莎下了傀儡蠱,你師兄許是在那個時候被古伊莎算計,被她下了情蠱。”蘭溪解釋。
“此蠱不解會死,你自己考慮考慮。”他實在沒法和一個小姑娘討論具體該如何解蠱,隻能丟給她一本書,“上麵有解蠱的具體步驟。”
說完他離開了青梧山,留給一人足夠的空間。
寧卿確實不知道怎麼解蠱,隻大概地知道或許得進行男女之間那點事兒。
她“博覽群書”,看的小冊子不少,自然知道該怎麼進行,可這是解蠱,或許會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她看了床上的師兄一眼,堅定地翻開書,這解蠱步驟……未免太過詳細。
精準到每個步驟應進行的時間。
她繼續翻閱,抱著學習的態度在看。
看完她放下書,視線重新放到師兄身上,現在他這麼虛弱,真的承受得了嗎?
而且,感覺好奇怪,寧卿心裡極度掙紮。
【宿主,你再猶豫,你師兄就該死了!】
說得沒錯,她其實對性看得很開,隻是她一直抗拒將這這種事和師兄聯係到一起。
雖然之前她們已經有過這樣親密的舉動,但那時她是處於喝醉的狀態,什麼都不知情,而且這種事實操起來或許會和書上不太一樣,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她其實寧願師兄不要醒,她自己來,反而沒這麼奇怪。
寧卿往床榻邁了兩步,最終停在了師兄的身邊。
她看著男人緊閉的眼,如何也下不了手。
【宿主,等你師兄當真死了,你後悔也晚了。】
寧卿咬了咬牙,指尖發顫地伸向男人的衣帶,但是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她正準備直接給撕碎時,躺著的男人緩緩睜眼,眼神茫然地看著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寧卿。
她像是被燙到般立即停下動作,訕訕解釋,“師兄,我……”
男人手指覆上她的手腕,“你在做什麼?”
寧卿竟有些心虛,“你中了蠱,我想替你解蠱。”
男人拿開她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不必如此。”
寧卿有些難以置信,隨即想起師兄已經忘了她,她對他而言現在隻是個陌生人,不願意讓她解蠱好像也正常。
“可師兄,你不解蠱會死的。”
她心裡那絲不情願被師兄的拒絕給粉碎了個一乾一淨,滿腦子都是師兄不願意,那該怎麼辦。
“會有彆的辦法的。”男人毫不動搖。
寧卿麵對這樣堅持的師兄束手無策,現在有了辦法,她願意,可師兄若是不願也沒辦法,她總不能強迫他。
她突然想到,師兄現在忘了她,是否
() 一切都回到正軌,他和女主的感情線又在進行了呢?但這隻是她的猜測。()
【係統,師兄在百宗夜宴上中藥那次就該和女主一夜情緣,但是不知為何一切偏離了劇情發展,你說主要情節會被這個世界自動修正,而師兄這次中情蠱,是否意味著這是他和女主再續前緣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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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女主來了,他就願意了。
“師兄,你願意讓誰給你解蠱?你告訴我,我立馬把她找來!”
寧卿並不知道裴謹的情蠱隻有她能解。
係統道:【你師兄喜歡的人是你,忘了你也不代表他就能喜歡上女主啊,而且女主也不喜歡他。】
【那我該怎麼辦……】她難道要綁了他直接上嗎?可這事兒靠她自己也不行啊。
寧卿離得太近,獨屬於她身上的香甜氣息不斷湧向裴謹,他蹙緊眉心,似是壓抑得狠了,痛苦難忍。
“你先出去。”
男人的話有些冷,但更多的是虛弱,寧卿不願意走。
可她對上男人有些危險的視線,還是離開了,但她並未將門關上,若裡麵發生了什麼她也能知道。
“將門關上。”
寧卿動作一頓,她抿了抿唇,低聲道,“師兄,你若有事記得叫我。”
她深吸一口氣,將門合上。
寧卿現在已經無法考慮自己樂不樂意的問題,現在是師兄不願。
在她走後,裴謹從芥子袋裡取出之前他在榻上看見的一角粉紅,手緩緩往下,剛才寧卿的靠近足以摧毀他的理智,在她離開後,再也無法壓抑。
手裡柔軟的粉紅布料上帶著她的氣息,裴謹低低喘息,近一炷香的時間,他微蜷著身體,將染了濁物的布料捏在手心。
門外焦急不已的寧卿隱約聽見了呻·吟。
她嚇了一跳,連忙拍門,“師兄,你怎麼了?”
但她並未聽見他的回答,床上的男人麵色潮紅,身體隱隱顫抖,似乎還未回神。
聽見寧卿的聲音,他顫抖得越發劇烈。
門外的拍門聲越來越大,他啞聲道:“無事。”
寧卿聽見師兄的嗓音,皺了皺眉,這樣哪像是沒事的樣子。
她想了想勸道:“師兄,反正你……”她正想說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了,沒必要守身如玉,但想起他已經忘了自己,想必也忘了他已經不是個處男了。
“師兄,你究竟怎樣才能同意解蠱?”寧卿拿他沒有辦法,他若是寧死不屈該怎麼辦,她相信師兄做得出來。
但是沒有任何回應。
寧卿頭疼至極。
許久後,屋內終於傳出一道聲音。
“婚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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