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飛鳥井木記的身後站滿了長得奇形怪狀的怪物,而木記麵色蒼白的站在那裡,背對著怪物們的薄弱身體微微顫抖著。
“木記!”扔下手中的麵包,鳴瓢秋人一用力將身體僵直到難以行動的木記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一邊打開後備箱從裡麵拿出了一把木倉對準麵前的怪物們。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身後的!?
“木記,你趕快上車。”鳴瓢壓低聲音道,他不確定自己手裡這把木倉能給這些怪物帶來多少傷害,但哪怕子/彈真的能傷害到這些怪物,他現有的子/彈也沒辦法做到將這裡足足二三十隻的怪物都一一鏟除。
飛鳥井木記森綠色的瞳眸被淚光浸得晶亮,她點了點頭,就在她想要轉身鑽入車內的時候,轉身的那一瞬間,一個放大了的怪物的臉直接湊在了她的麵前,此時,他們麵對麵的距離不超過一米……
極度驚恐之下,飛鳥井木記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但是這個突然出現在她麵前,且與她距離十分之近的怪物似乎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反而向後退了兩步,扭曲醜陋的臉上帶著幾分討好之意。
在極度恐懼之下反而理智回歸的飛鳥井木記發現自己好像能夠理解它想要表達的意思。
[佳、愛、琉……]
“砰!砰!”兩聲槍/鳴撕碎了木記與這個怪物之間詭異的氣氛,鳴瓢手中的木倉口處還在冒煙,而木記麵前的這個怪物頭上也多了兩個清晰可見的彈/孔。
隻不過鳴瓢的攻擊對這個怪物可謂是一點用也沒有。
見此,鳴瓢秋人拉起木記的手從另一邊向外跑去。
那些怪物仿佛被激怒了一般,瘋一樣的向他們追來,眼見要追上他們的時候,一陣略有些甜膩的香味撲鼻而來,不知何時出現在鳴瓢和木記身邊的白發青年手裡提著一大包甜點,身著類似於製服一般黑色服飾的他臉上還戴著一個黑色的墨鏡。
“哇~哦~”哪怕戴著墨鏡將眼睛遮掩得嚴嚴實實,但他的嘴卻極其誇張得撅成了‘o’形,語氣輕佻道“真是壯觀的景象啊……不論從哪種意義上來講。”
雖然這個人看起
來不怎麼著調,但是鳴瓢秋人直覺這個白發青年能夠處理這些怪物。
畢竟自從這個青年不知從哪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後,那些怪物們便像是被按下了靜止鍵一般,僵在了那裡……不,更像是有一麵透明的牆豎在了他們之間,將它們阻擋在了牆的另一麵。
“好熱情……你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呀,小姐姐。”置那些存在感超高的醜陋怪物於無物的青年看向鳴瓢身後的木記,嘴角微微上揚道。
“我……?”
“沒錯,這些咒靈都是你的‘愛慕者’哦……我開玩笑的。”白發青年道,他將手伸向木記,攤開手心對著她道“你身上有個特彆的東西吸引了這些怪物。”
特彆的東西……不知為何,木記突然想到了戈薇送給自己的那個禦守。
“沒錯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東西,把它給我吧,你們普通人拿著也太危險了。”其實白發青年——本名為五條悟的某最強咒術師完全不知道那個吸引這麼多咒靈的東西是什麼,不過無非也就是咒物的一種,嘛……擁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不會是宿儺的手指吧?
飛鳥井木記看向鳴瓢秋人,得到他的默許後,木記從口袋中拿出了綁在一起的兩個禦守。
“是這……”木記的話還未說完,隻見‘牆’的另一麵,諸多痛苦的哀嚎聲中,一個顯得極其突兀的聲音響起“佳——愛——琉!”
飛鳥井木記身體一顫。
“哦——”白發青年捧著臉驚訝的看著那些咒靈,隻見其中一個身形格外扭曲詭異的咒靈竟然一邊念著‘佳愛琉’三個字,一邊瘋狂吞噬起了周圍的咒靈。
“先生,請問您有辦法解決掉那些怪物嗎?”鳴瓢秋人沉聲問道,雖然看起來讓那些怪物自相殘殺也很不錯,但很明顯,那些怪物就像蠱一樣,再這樣下去最終活下來的那一隻會變得極其強大。
“你們就安心的看戲吧,要知道這種場麵可是很少見的……”五條悟道,他從木記手中拿過那兩個禦守,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將纏在一起的繩子解開,把頗有年代感的那個樸素的禦守還給了木記。
“就是這個。”五條悟將那個看起來十分新的禦守拿在手裡,對著他們道“就是這個吸
引了那些咒靈哦。”
“我也有一個。”鳴瓢秋人將戈薇送給自己的那一個禦守也拿了出來。
五條悟湊近觀察了一下,驚歎道“哇哦!你們這個禦守從哪裡求的?意外的是個真家夥嘛!你這個禦守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隻有這個……或者說是裡麵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