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在這呆了一會兒,就回到將軍府。
剛進門,她就聽到沈父的咆哮聲:“讓你們追查長安寺行刺一事,查了這麼久竟然還沒動靜,廢物!一群廢物!”
“不用查了。”沈憐對屋裡的那些人說道:“你們都退下。”
“是。”
人走後,沈父瞪著沈憐,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就不用查了?!你個死兔崽子,難不成還開始變得心慈手軟了?”
“你老子我是怎麼教你的,你是不是忘了?!”
“咱沈家人寧可負所有人,也絕不能虧待自己!”
“我沒忘。”沈憐走到他跟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本水,她一口飲下,抹了把嘴邊的水漬,然後平靜的說道:“長安寺刺殺一事,是我一手主導的。”
“哦,你一手主導……什麼?!!”
沈父驀然瞪大眼睛,他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個死兔崽子剛剛說的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沈憐抬眸看向他,淡漠的說道:“長安寺刺殺一事,是我一手主導的。”
“!!!”沈父差點沒緩過來。
過了一會兒,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氣憤的說道:“你個死兔崽子,是不是活傻了?!”
“你沒事整這出乾嘛?瘋了是嗎?!”
萬一弄出個三長兩短,叫他這老頭子以後可怎麼辦呢?!
“我自有計劃。”沈憐笑道:“你老人家就不用瞎操心了。”
“說誰老人家呢?!你爹我年輕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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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祁傷好之後,太傅按沈憐的意思,不僅教他念書,還要傳授他為君之道,治國之策。
沈憐站在涼亭外,聽著裡麵傳來的讀書聲,心中感到一陣欣慰。
這操心熊孩子,真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