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她這嬌小的模樣,沈憐玩心大起,又給她剝了不少,然後把人家當小倉鼠一樣投喂。
“江大少……”
“嗯?叫我什麼?”
“我……江淮楚……”
“嗯?”
“……”千似抖了抖身子,輕輕的喚了一聲,“淮楚……”
“這就乖嘛。”沈憐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我吃不下了。”
“那就彆吃了。”沈憐丟掉手中剝了一半的葡萄,拿起一旁的錦帕擦手。
他伸手刮了刮千似的鼻梁,淺笑道:“要是把我家千似撐壞了,我可要心疼死。”
沈憐的嗓音低沉醇厚,如同埋在地裡甘甜芳香的美酒,越品,越沉醉。
聽到這話,千似心尖一顫,以至於後麵這歌劇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都不知道。
歌劇結束後,兩人回到大帥府。
“早點休息。”臨走前,沈憐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晚安。”
“晚安。”
千似站在門口,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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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千似起床,剛梳洗完,緊閉的房門就被人推開。
“哐當——”
“你們想乾嘛?”她看著闖進屋的眾人,眉眼帶著絲絲不安。
二姨娘指揮著身邊的丫鬟,“來人,把這個不知分寸的女人丟出大帥府!”
“是!”
這些丫鬟得令,立馬上前架著千似的胳膊,她們都是粗使丫頭,平日裡乾的都是又苦又累的重活,這渾身的力氣,自然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