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拿著糖葫蘆一動不動,良久,他緩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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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憐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傅衡打了電話。
“傅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顧小姐,你帶傅溫出去了?!”
“是的。”沈憐不疾不徐的解釋道:“傅先生,傅溫的自閉症有多嚴重,我相信您心裡很清楚,對此我為他輔導功課也很困難,我想了想,不如先開導他,讓他慢慢走出來,然後再進行教導,這樣或許更能得到好的學習效果。”
電話裡的傅衡沉默了。
“傅先生?”
“顧小姐,也不是傅某打擊你,傅溫的情況已經達到無法逆轉的地步,我請你來當家教,也不指望你能教他成才。”
傅衡說道:“所以,顧小姐你隻管教,能教一點是一點,他若真不能吸收,也就這樣吧,傅某是不會怪顧小姐你輔導不利的。”
“聽傅先生話裡的意思,是當算讓傅溫繼續自閉下去了?”沈憐問道。
哪怕聽到這話,傅衡的嗓音依舊溫潤醇厚,沒有半點惱怒。
他說:“顧小姐,為人父母,哪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健康的道理?”
“既然顧小姐想開導傅溫,讓他慢慢走出來,那你就開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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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憐帶著兩份晚餐去傅溫屋裡。
“過來吃飯了。”
她將飯菜擺在桌子上。
傅溫站在另一頭盯著她。
“我可不能走。”沈憐的眼底帶著笑意,她伸出兩根手指頭,“兩份晚餐,我要走了,今晚就得餓肚子。”
“乖,就讓姐姐在這陪你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