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索抱著她笑道:“阿憐對我最好了。”
“乖啦。”
她揉著卡西索的頭。
“所以,來嗎?”卡西索問。
沈憐下意識反問:“來什麼?”
“交pei。”
“……”
你丫的腦子裡就隻有這些嗎?!
能不能專注於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想。”
“為什麼?”
“沒興致。”
“……”卡西索歎氣,“好吧。”
反正阿憐都是他一個人的,以後長著呢,慢慢來。
萬一她哪天就有興致了呢。
當晚,沈憐睡不著。
她坐在洞口,望著外麵的一輪圓月。
【小姐姐,你這是要走文藝憂愁路線,準備思鄉了嗎?】
——不是。
【那你怎麼有興致賞月?】
在飯桶的記憶裡,宿主大多時候都是特不正經外加暴躁,少數時候就是沙雕歡樂多。
賞月這種儒雅的行為,一點都不像她的作風。
——桶子,你覺得位麵任務還要做多少啊?
【e……或許等小姐姐你掙完悔恨值,就可以徹底結束所有的任務,重新複活,然後去乾你該乾的事。】飯桶有些沉重的說道:【可是……】
——嗯?
【小姐姐你需要掙的悔恨值是沒有上線的,這也就意味著你永生永世都得做任務。】
所以,複活的機會微乎其微,甚至沒有。
飯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坑人的設定?
它說的,沈憐心裡都明白。
這場穿梭三千小世界之行,說白了,是她心甘情願踏進來的。
有時候,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