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左邊是大王子,右邊竟然是萇憂。
大王子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趴在鐵柵欄上,“欸!王後娘娘,你是不是背地裡勾搭彆的男人被邪昀知道了,所以他才把你也關起來?”
“……”
“你說說你,你要是當初跟本王子勾搭在一起,指不定咱兩現在快-活又不會被發現。”
“……”沈憐被她吵得耳根子疼,皺著眉頭嗬斥道:“閉嘴!再叨叨,看老娘不削死你!”
大王子打了個寒顫:“……”
“切,大家現在都是階下囚,難道誰比誰高貴不成?”
他吐槽了一句,自討無趣後就走了。
呆在右邊牢房裡的萇憂看了眼沈憐,“你不是跳下輪回命運台,怎麼又回來了?”
沈憐沒回答她這個問題,“你怎麼被關進來了?”
“嗬。”坐在地上的萇憂輕笑一聲,用最輕鬆的語氣說道:“沒利用價值了唄。”
如今的萇憂,褪下華麗的宮袍,身著白色囚服,那張曾經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蛋,如今也是臟兮兮的,就連頭發也因為長期沒打理而變得亂蓬蓬。
哪還有昔日的光彩。
許是在牢裡待久了,又或許是看透太多,萇憂竟然主動拉著沈憐聊天。
“秋嫵,你說這女人啊,到底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聽到這話,沈憐把目光投向她。
“當然能。”
“能嗎?”萇憂有些迷茫的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蓄起薄薄的霧氣,“可我為什麼感受不到呢?”
“我小的時候,母親教我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我長大後,父親教我要學會為家族利益著想,不能被自己的私情左右。”
“我出嫁後,夫君教會我做女人要大度,不能因為他身邊有彆的女人而吃醋,我得溫順,得賢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