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白蒼懸著的心也稍稍放鬆下來,他把希望寄托於元傾,而自己也沒閒著,整日督促府中的家生子好好修煉。
白家的運作,在元傾和白蒼的操持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沈憐便將一門心思放在煉製修補經脈的丹藥上。
丹成的那天晚上,陡生天地異象,天際處如潑墨似的夜空,像是被一把利劍劈開,一抹清濯的光亮透過細縫蹦射而出,緊接著像是有巨掌活生生撕開夜幕,原本如同黑曜石般的蒼穹驟然變得明亮,宛若白晝。
元傾站在窗口,舉目望著這天生異象,目光微斂,有著旁人看不透的深思。
沈憐將丹藥裝在白玉瓶裡,她走到元傾身邊,掃了眼如白晝的夜空,唇角微勾,說道:“想不到我煉一枚小小的丹藥,就會引發天地異象。”
聞言,元傾垂眸望著站在身邊的女人,俊逸的臉龐上帶著淺笑,她話裡另含的意思,他都已經聽出來了,“阿憐可是察覺到古怪之處?”
“還是阿醜最懂我。”沈憐拿著白玉瓶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此次的天地異象頗有小題大做的意味在裡麵,我這心裡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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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憐將煉製好的丹藥拿給白深服下,白蒼站在床榻前緊張的盯著,唯恐一不留神就出了岔子。
見白深還未醒來,他扭頭看向身後的元傾:“深兒真的會平安無事嗎?”
被沈憐拉出來當擋箭牌的元傾點頭說道:“嗯。”
聞言,白蒼暫時喂了一記定心丸,差不多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白深緩緩睜開眼。
他看了眼圍在自己身邊的幾人,還有些沒回過神:“你們這是……?”
話音剛落,管家疾步走進屋子,將一張帖子交給白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