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君那嗓音至始至終都清冷得很:“師兄很閒?”
“我這是在關心你。”
“不用。”
“師弟,你到底有沒有跟那爐鼎共修容成之術?”
“……”
“到底有沒有?”玄真子揪著他不放,“若你還沒有,我又讓人給你送一些爐鼎來,務必要把你身上的舊疾給治好。”
“……”歸元君微閉眼眸半晌,隨後睜開眼撒謊道:“有。”
玄真子一聽眉眼帶笑,“有就好!”
還未高興多久,他又皺眉說道:“那爐鼎的身子著實差了些,我就擔心她承受不住你的……”
“師兄!”歸元君忍著把他打出去的衝動,“我既與那爐鼎共修容成之術,你也就彆再多管多問。”
“行行行,我不管也不問了。”玄真子臨走前叮囑道:“你且好好養著那爐鼎,畢竟……”
話還未說完,他就接到自家師弟那冷嗖嗖的眼神,嚇得玄真子趕緊轉身掀開竹簾而去。
人走後,歸元君走進內室,他站在木質雕花床榻邊睥睨著沈憐,薄唇輕掀:“從今往後,你就老實的呆在紫荊峰,哪也不準去,你可明白?”
他並未與她共修容成之術,這事絕不能被玄真子知曉,否則他又要在自個耳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沈憐躺在床榻上,望著站在自己身邊一襲白袍,身姿玉立宛若謫仙般的男人。
她張了張嘴,聲音沙啞:“明白……”:,,,